“好啊。”秦若書答應。
“好。”簡安之『摸』著秦若書的後頸,把唇送上去,吻了一下才說:“我先去做飯,吃晚飯之後再去。”
回到臥室,簡安之看到大開的衣櫃,生氣的走過去把關上,然後走到書桌前,掏出筆記本,趁著秦若書自告奮勇洗碗的空檔,坐下來把教授說的那幾個重點摘抄下來。
其實秦若書不是主動要洗碗而是她心裡不舒服,你說今天早上,她一門心思想好事,看到美好的事物,規劃她和簡安之的未來,誰能想到張婷婷那傢伙突然就造訪。
掃『蕩』了她所有的衣服,那些都是簡安之給她買的呀,雖然她不怎麼愛穿裙子,但你看就是意義不一樣,就算不穿,掛在那裡也好看,也賞心悅目。
sb,把她的衣服都搶走了,害她還要花錢買。關鍵是,太歲頭上動土,她愁簡安之還會不會給她買。
洗碗棉丟進碗裡,罷洗了,叉腰罵:“張婷婷你不是有老公嗎,你老公不是富二代嗎,你瘋了搶我的衣服,有病啊你?”
嚎的聲音挺大,簡安之在樓上能聽得到,正寫字的他,停下筆,勾起唇角,誰說母老虎不可愛了,他家這隻小老虎就挺可愛的。他超級喜歡,超級粉。
後來,秦若書洗完碗後,偷偷跑進來,從背後摟著簡安之的脖子,輕喚:“老公。”
簡安之不停筆,嗯了一聲:“洗完了?”
“嗯。”後來就沒音了……。
“那個老公啊……。”秦若書沒忍住。
“怎麼了?”簡安之停下筆,眉目溫潤,握住她掉下來的手,大概能猜出來她想說什麼,卻故意問:“怎麼了?”
秦若書阻止語言:“我們待會兒,出去走走的時候,順便走一趟服裝店,買兩件衣服,我衣服被搶劫了。”
笨瓜!
我不知道?跟你說出去走走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好好想想。
哎……。
簡安之佯裝沒聽見。沒有動作。
“老公?”秦若書喊,心想完了,肯定生氣了,張婷婷把他家裡翻得那麼『亂』,她這個做姐姐的還不阻止,衣服的事兒肯定沒戲。
秦若書委屈的撇撇嘴,一副要哭的模樣,把下巴抵在簡安之頸窩:“老公,我被打劫了,那賊人不要金,不要銀,偏偏謀上了我的衣服,本來幾件衣服也不打緊,可關鍵是你買給我的呀,那份情意可是沒人能代替的。衣服沒了,我大可以自己上街去買一模一樣的,可就沒那份心意了,掛在衣櫥裡我也不想穿。”秦若書抿唇情緒漸入佳境,抬起頭想了想:“那要不然這麼著,我拿著你給的卡再買一模一樣的衣服回來,然後去一趟張婷婷的家,把她從我這兒搶走的衣服換回來?我老公送的,我怎麼著,拼了命的也要把它護住。”
簡安之聽著悄悄笑出來,真是辛苦這孩子了,又要設計場景,又要想臺詞,腦力費了不少。
簡安之站起來,轉過身,用筆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一下:“馬後炮,剛才她搶你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護著,現在說還有用嗎?”
“對不起。”秦若書認慫,低頭扣手,“我怎麼知道他們有錢人那麼小氣,連衣服都要搶我的。”
簡安之搖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心情,他媳『婦』怎麼就這麼好欺負啊,一個張婷婷都爬到她頭上來了。穆北那家上司的小公司,加上他整個家族企業,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還有那個穆北究竟算是個怎麼回事?幾件衣服都捨不得給老婆買,還讓他老婆大老遠的跑到她姐這來搶衣服,都是群什麼人,土匪。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簡安之的回答,秦若書脖子難受,於是便不管了,抬起來問:“那你呢,究竟買還是不買,你不買我哭了啊!”
說完她真的把兩隻手握成拳頭放在眼下,假裝哭了起來。
“把手放下。”簡安之拉過她的手,“買買買,沒說不給你買。”
秦若書立馬就笑了,跟簡安之嘚瑟:“我就知道這招對你慣用。”
秦若書揚起手,做出打人的姿勢,可後來掌心卻輕輕的落在秦若書的發頂,把她拉進懷裡,無奈開口:“我真想打你一頓,好欺負到什麼地步了,連自己的攤兒都看不住。”
秦若書不僅不怕,還偷笑。環住了簡安之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胸前:“你才捨不得呢,因為我是最愛的老婆呀!”
“是是是!”簡安之認輸,“你是我的寶貝,我唯一真愛的寶貝。”
樓下,簡安之打了一個電話,講了許久,秦若書聽到設計師還有他報了家裡的地址,等他掛了電話之後,她一臉疑『惑』的看著簡安之:“你叫設計師來家裡?幹什麼?”
簡安之走過去,伸出食指點了她的頭:“我讓他們親自過來給你做。”身後就是沙發,簡安之按住秦若書的肩膀:“你坐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話?”秦若書問。
簡安之坐在秦若書的身旁,“若書,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開始說之前,簡安之突然吐了口氣,然後才下定決心:“其實在和你結婚之前,我在上海沒有要正經準備房產。我從小在北京長大,18歲去法國之前,一直和爺爺『奶』『奶』住在機關大院裡……”她很認真的看著她,“你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