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書這小白,竟然不知死活的在醫生面前,談論人體構造,簡安之也沒有拆穿她,抬起頭,把她額前的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說:“每天進入手術室的時候,我想的是如何拯救她們『性』命,所以在我眼裡,她們沒有『性』別區分。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是妻,是唯一能夠解開我基因密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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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書挑眉:“真『色』。”
簡安之抵在她的眉心,好氣的笑出聲,沒多久又繼續,“秦若書,敢在做事的時候講課題,你也是我見過的神人。”
如果說胸口是適應,那麼吻到了小腹,秦若書就緊張了,本能的開始縮起了身體,連呼吸都是緊張的。簡安之知道這是她的敏感點,壞笑了一聲,然後吻全然化作細密溫柔,像是挑逗,總之讓她酥酥麻麻的就是不解氣。
“簡安之。”她嬰寧。
“嗯?”簡安之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卻只發這個單音節,不理她,埋頭繼續。哪知這人還使壞,舌頭繾綣在她肚臍裡不肯出來,秦若書受不了了,發狠的摟緊了他,卻不知同時也刺激了他。
他把手滑到她背後,托起了她的腰,而後那個吻更加深,更加肆無忌憚。風吹過,有些冷,她的胳膊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因為冷,她只能被動的去抱緊簡安之取暖,但她整個人卻介入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身體隨著簡安之的節奏。後來他似乎是體諒她,動作漸漸慢下來。她摟著他的脖子,看著滿天的星空,竟是羞愧,躲在簡安之的脖子裡,想著月宮嫦娥,若是看到了他們,該做如何感想。
“簡安之,我不要在甲板上,我要去裡面。”她輕柔的聲震『蕩』著他頸部的面板。
“好。”簡安之扯過一條『毛』毯,將秦若書裹起來,抱著她進屋。
意猶未盡,終於惹惱了秦若書,她吼他:“你到底是被餓了多久!”
簡安之:“從我被趕出來的那天開始。”
秦若書:“。……。”
不多不少小半個月。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朝陽上升江面,撒下一縷晨光,也照亮了遊艇上兩個相互依偎的人兒。一張薄毯蓋在他們身上,秦若書側身面朝江面,簡安之從後面抱著他,睡顏姣姣。刻目入畫。
晨光流淌簡安之眉眼,他被喚醒。輕起身,去看身邊熟睡的人兒,白皙的肌膚,溫淡的眉眼,帶動他唇角的那麼笑,他俯身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一吻心安,一吻才知道,原來安之是如此的解釋。
全心全意愛上的人,便願意讓她主導一切,即便是姓名也願意讓她賦予含義。
掀開薄毯,簡安之去到甲板上,開動了遊艇。
沒過多久,秦若書也醒來了,枕頭邊放著換洗的衣服,秦若書將衣服拿在手裡,裹著『毛』毯坐起來,好氣又好笑,原來這人早有預謀。
於是在秦若書心裡簡安之多了個外號叫:簡賤賤。根據三聲拐彎,四聲降的音調,您讀一讀試試,特別有味兒。
簡安之大抵還是挺了解她的,深咖啡『色』的亞麻長衫,白『色』的闊腿褲。長髮一飄挺帥氣的,穿在她身上,活脫一個跨國企業的高層精英,還是那種高冷範兒的霸道女總裁。
可尼瑪,真實情況是著袖子太長,遮了手,褲子太長絆住腳,完全不是給她準備的,倒像是他在這兒的備用衣服。
這一點,秦若書在出艙門的時候,深惡痛絕。對於一個走路不看路的人來說,眼看著門就在眼前,只要向前一步就到了,可就是這一步,鞋底踩到了褲腳,把秦若書一下子摔出去。
好在還有門框,她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
秦若書,咬唇、皺眉、嘖了聲。
“簡安之!”發出一聲悶哼。撩起頭髮,走到甲板上看見簡安之在駕駛遊艇,還有莫有樣的,初晨太陽熾熱,秦若書『迷』著眼,朝簡安之走過去。
簡安之聽到甲板上有聲音,回過頭看了眼,發現是秦若書,隨手將遊艇調成自動擋,看著她笑。
秦若書突然不走了,抬手撓著耳鬢,經歷過昨夜,她竟有些害羞,不知道該如何跟簡安之交流,於是臉瞥向一邊,兩隻手在胸前攪動,被長過袖子給遮住。
其實她長得挺高,但穿著這一身不合身的衣服,就顯得邋遢,還是顯小了,就像是小孩誤穿了大人的衣服,把自己裝到裡面。
白『色』的遊艇,豔麗的陽光,平靜無波的海面。
等等,海面?
簡安之這是把遊艇開到了哪裡!
秦若書站在太陽底下,面板越發顯得白皙,那頭烏黑的頭髮,在陽光的反『射』下,閃閃發光。
白面板的人最怕曬,秦若書的小眼睛曬得都快睜不開了,眯起眼,長長的睫『毛』搶了鏡。
簡安之朝著彆扭的小丫頭走了過去,走到她跟前,抬手『揉』『揉』她的頭,問:“睡醒了?”
秦若書只顧自點頭,但還是不看他。
她不看他可以,他主動抱了她。他的懷裡總是有陰涼處的,總不能把他的珍珠寶貝給曬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