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瘦,不見得就能產生熱量,而她自己也不是年老體弱的唐明皇。怎麼回事兒?
秦若書深究而不得解。卻不巧,皺眉的動作被簡安之逮了個正著,那人從頭頂上突然傳下話來:“再用腦子,小心神經衰弱。”
啊!啊!啊!
她最討厭簡安之滿口醫學術語。於是往他懷裡蹭閉上眼睛。本想著自己不用說話也不用去想,但這個時候簡安之竟開始說了。
他問:“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她愁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簡安之自問自答:“想也知道你沒有好好吃飯。”
秦若書:你個賤人,都知道還問我!
又問:“晚上十點之前,按時睡過覺嗎?”
簡安之:“想……。”
秦若書突然從他懷裡竄起,接過臺詞:“想也知道沒我監督,你肯定不會十點之前上床。”
兩人對視,秦若書眼裡充斥這急躁,簡安之卻是一副眉眼溫潤態,細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聲音魅『惑』:“那你說,這兩條鐵規定都沒有遵守的你,我該怎麼懲罰你啊?”
晚風送來陰冷的涼,秦若書後脊樑直冒冷汗。嘻嘻賠笑,指著天空:“簡安之,今晚的月『色』不錯,我們一起看星星吧。”
“哦。”簡安之狀似懂了的點點頭,重複著她的話:“月『色』不錯,看星星是吧。”
“是啊是啊!”秦若書勤勤點頭。用手卡著他的臉,把他從盯著自己的視線裡移了出去。
星羅密佈,星星就像是碎鑽一樣,鋪滿了整個星空。簡安之依了她的願,把她摟進懷裡,下巴抵在她肩頭,靠的這樣近,冥冥之中已經把來日的思念全都訴說。
後來,秦若書突然想起一件事,問簡安之:“你租著遊艇多少錢一天啊,因為我感覺挺貴的。”
她這擔心他錢不夠用呢,誰知他那兒給她來了句:“不是租的,我買的。”
“啥!”秦若書立刻扭過頭來:“你個敗家爺們,你哪來的錢買這些啊?”
秦若書最見不得有的孩子為了臉面撐死的裝胖子,她罵簡安之的時候,一絲兒關於簡安之家世幾何的東西都想不起來,她就是一個沒有靠父母,自己獨立起來的孩子,也從來沒有估算過自己身邊的朋友到底是什麼身份。
她打他,他卻願意承受。
卻也笑著把她的小拳拳握在手心裡,笑著抵著她的額頭,吻猝不及防的壓下來,秦若書當時的話還沒有說完,嗚嗚丫丫的哼著,拳頭打他推他,卻絲毫推不開。
大灰狼要吃了小白兔,而且還要在這張椅子上辦了她。後來用力過猛,她倆一下全都摔到甲板上,簡安之的腰剛好壓在他高跟鞋的鞋尖處,疼的他猛皺眉頭。
秦若書嘻嘻哈哈的笑:“活該。”
簡安之反手過去把鞋拿開,隨風眯起了眼,居高臨下:“還笑,等下要你好看。”
他動手撕她衣服,卻被秦若書制止:“別啊,這身衣服挺好看的。你不覺得我穿白『色』衣服好看嗎?”
簡安之暫時壓下慾火,打量了她一眼,確實挺好看,她也眨眼睛。裝無辜。指了指身後,羞澀開口:“有拉鍊。”
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她清楚。畢竟是成年人了。渴望被愛,渴望被心愛的人愛,這個人,你愛他,他也一樣愛著你。那麼身體會遵循人的天『性』。契合不再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他在甲板上跟她完成了一種儀式。但是她發現,他的吻從開始就急而熱烈,像是要把她吃到肚子裡面一樣。
太狠,太狠。
她配合著他,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吻從唇到肩胛骨,卻又停留肩胛骨處,慢慢的親吻,然後再吸進去。她有些瘦,被帶動後,可以看到肋骨的形狀。卻讓他蹙了眉。
男人饒是喜歡苗條的女子,可是秦若書苗條了,試試,激起的只能是簡安之的怒火。
他看了她一眼,隨後在她肩上咬了一口。秦若書嘴裡劃出嘶的聲音。疼。
據說男人們會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記,然後宣告主權,她是我的女人。這種八卦的話她都是從白芷微那裡的來的,那個經驗深厚的老司機。
胸,這個永恆的話題。秦若書自然也逃不過。她對它最清晰的記憶就是時裝店裡的服務生笑話她胸小,是,比起人家的前凸後翹,她確實小。可是不代表她沒有料。
當簡安之招待它的時候,她摟著他的脖子,抬頭看著天空。很好奇,然後又不合時宜的打斷某個正在辛苦的人:“簡安之,我問你,你是外科醫生,整天給人做手術,你的病人裡面也有女的吧?”
“嗯,然後呢?”簡安之等著下文。
“然後就是我不明白,”秦若書說:“她們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有的他們都有,你每一天都在看,還沒看夠嗎?我要是你早就免疫了,你怎麼還這樣飢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