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藥店的時候,告訴大夫給她一包退燒藥,但是她卻不知道感冒藥和發燒藥是捆綁式銷售,坐診大夫芭芭拉說了一大堆,秦若書卻惦記家裡的人,點了點頭,“一塊買了吧。”
回家時,她竟在門口發現那輛梅賽德斯,忽悠往家裡看了一眼,卻又搖頭,趕緊開門,去廚房到了水,到三樓臥室,撕開藥包,按照說明書給簡安之喂下藥。
這還不算完,吃過藥,簡安之的額頭上直冒冷汗,秦若書又從衛生間裡倒了水,守在他身邊幫他擦汗。等著一切完了之後是下午五點多。
秦若書緩了一口氣,端著杯子下樓,最後才發現了她來來回回都沒有發現的,躺在門口的超市塑膠袋。
秦若書把杯子放到廚房,走過去,蹲在地上看,哭笑不得,原來那貨已經把食材都買好了。
她嘆了一口氣,提起袋子送到廚房。
面前這一堆菜,秦若書不碰,抬眸往樓上看了一眼,認命的開啟櫃子,舀了些米出來,先煮粥。
這真的是她第一次下廚,開啟燃氣灶煮粥,煮著煮著就煮糊了。簡安之是被一陣糊焦味給嗆醒的。他還以為是房子著了呢。
剛要掀被子下床一探究竟,秦若書就端著那股味道的粥推門進來了。
“你醒了?”她笑著走進來,“我煮了粥,你嚐嚐吧。”
白瓷大碗,黑白焦黃的粥,端過來的時候,簡安之臉色不好看,那粥簡直委屈了那碗。一看就是秦若書做的。
大概也覺得有些影響市容了吧,秦若書訕訕的笑:“那個什麼,第一次下廚把粥給弄糊了,但是你看過《少年黃飛鴻》沒有,那裡面牙擦蘇給人煎藥的時候也是一時沒看住,藥就糊了,結果太苦他就給人放了冰糖,後來連人的色斑都治沒了。哈哈,你喝吧。”
簡安之臉色微沉:“粥熬糊了的粥從糊了的那一刻開始就產生了致癌物質,跟你說的那個性質不同。”
秦若書不幹了:“就你是醫生懂得多是吧,好,別喝了。”秦若書起身準備走,卻被簡安之握住手腕,他當著她的面把那碗糊了的粥喝下去。
秦若書傻了眼:“哎,你不是說不能喝的嗎?”
“喝完了。”簡安之把碗底翻過來給她看,嘴角邊上還沾著米粥,秦若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還沒等她說什麼呢,她就已經被簡安之拉回懷裡,一把按到床上。
“啊,喂,你幹什麼。”秦若書明顯受了驚嚇,在與簡安之相處的這些日子裡現實狠狠的打臉,讓秦若書明白了一個道理,理科生一點都不呆笨,文科生油滑也只是嘴皮子,算起勾心鬥角來,理科的能把文科的拌了鹹菜。
簡安之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把她困在懷裡不說還操著一口病弱的腔調:“人家生病了,陪陪人家吧。”
把秦若書撩的渾身火熱,做了個嘔吐的動作:賤貨!
睡了一會,秦若書就醒了。扭過去看了簡安之一眼,發現那傢伙還在睡,伸手放在他額頭上測量了溫度,發現已經降溫了,就乾脆起身,用被子把他裹住,出了房間。
樓下廚房,那堆菜還在那兒放著。秦若書嘆了一口氣,去蘑菇屋把平板拿下來點開百度接著查冰糖肘子的做法。
“肘子先用水清煮,然後多餘的水分拎乾淨。”秦若書把頭髮紮起來,然後取鍋舀水。剛把鍋拿出來,就被人接了過去,秦若書轉身,看到本應該睡覺的人突然間出現。
食指來來回回的晃了一圈兒:“你醒了?”
簡安之接過鍋舀水,不緊不慢的開口:“我若不醒,你還想把自己手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