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月原本沒計較這些,就算司屹做了什麼,她心裡雖然會有一些不舒服,但也能理解,畢竟他是被人控制了。
可現在見他急著解釋,便也附和著他。
“那你和她就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拉手?沒有擁抱?我聽說勐洲的女子膽子挺大的。”
拉手有、擁抱也有,但其他的都沒有。
之前朵那要親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啦,不由自主地就避開了。
可這些就不用和安平說了。
司屹將公西月拉過坐到他腿上,“都沒有,什麼也沒有,這樣更沒有。”
說完,就吻上了公西月的唇。
原本司屹是沒這麼大膽的,可想著還沒和安平親吻過,就差點被別的女人佔了便宜,還不如先和安平親上一親。
公西月一怔,沒想到司屹有如此舉動。
就在她考慮要推開的時候,司屹更摟緊了她一些,
雖然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吻,但公西月能清楚地感受到司屹的不滿足。
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
司屹並沒有經驗,他同樣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他只是想親公西月。
以前就算做過春夢,他也好奇看過畫冊,但都是紙上談兵,可公西月彷彿給他開啟了一扇大門,無師自通地就會了。
公西月的腦袋一懵,這是種失控的情緒,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她自然不會繼續,可親她的是司屹,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她從來不知道,男女間的真實親密能到這種地步,但因為是司屹,她並不排斥。
而司屹心裡卻是巨浪滔天,早知道感覺這麼好,他應該要早點親上。
司屹越吻越急、越吻越深,恨不得將懷中之人吞吃入腹。
公西月精通醫術,對人的身體構造無比熟悉,司屹的這一反應讓她有些羞惱,但又夾雜些說不清的意味。
有些許得意,又有些許歡喜。
不能再繼續了,再接著下去要出更大的醜。
司屹結束了這個吻,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安平,回去後就成親吧,我都快三十歲了。”
公西月沒急著回答,她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吻,她並不討厭,反而還有些新奇和喜歡。
如果只有兩人成親才能名正言順地做這樣的事,那成親似乎也可以。
“就算成親了,我還是要上朝的,我想做的事情你不能干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