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月坐到司屹的床前,看著仍然沒醒的司屹。
床上之人眉目如畫,哪怕只是靜靜地睡著也可看出他俊美的容貌。
她伸手替司屹再把了一次脈,沒有大礙。
她已派司土去給程元華送信,只待司屹醒來,她們就去軍營。
司屹的眼瞼動了幾下,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看到坐在床前面無表情的公西月,司屹不確定地喚了聲:
“安平?”
“醒了?”
聲音清洌、無波無緒。
“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司屹坐了起來,一把拉過公西月抱住。
到了這個時候,自己中情蠱之事也想了起來,他頓時覺得委屈了。
他下巴在公西月身上蹭蹭,“我都被下了情蠱了,你還是這麼冷淡。”
“你還好意思說,明知道她會蠱術,也不防著她些。”
司屹更覺得委屈了。
“我當然有防著她,平時都和她隔著距離,後來更是見都沒見她,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給我下的蠱。”
算了,真要給一個人下蠱,確實防不住的。
蠱毒和毒藥還是不一樣,可以從面板中滲入,哪怕是隔著房間施放,也可讓蠱蟲飛入隔壁之人體內。
“情蠱我已替你解了,你身體也沒大礙,施個幾次針就好,收拾一下去軍營吧。”
公西月從司屹的懷抱中退出,站到了床前。
司屹更不滿意了。
“我們這麼久沒見面,你都不說想我,我可是每天都想你。”
“每天?”
公西月似笑非笑。
“之前是每天,後來不是我中了情蠱嘛,沒了記憶。”
司屹仍然拉了公西月坐到床上。
“安平,我沒有和朵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