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快七年的郝嵩來信了?
郝甜狐疑地看著橙花,“怎麼回事?”
“夫人給幾位小姐整理小書袋的時候,看到一封信,認出了上面的字跡,再看了信上的內容,確定是郝大哥寫的,夫人叫我趕緊過來告知郡主。”橙花簡單說了下過程。
郝甜一聽,立馬抬步往外走,邊走邊說:“橙花,我先回竹園,你帶雪雪和月月也快來。”
說罷,足尖點地,就這麼飛身而去,這急匆匆的小模樣,像是著急忙慌而並非刻意要忽略原先正要進行的大事。
站在原地的百里羨抱著小雪雪和小月月,面色一暗。
※※※
竹園裡。
阮氏在堂屋裡來回踱步,手中抓著一張皺巴巴的信紙。
她欣喜、激動、焦灼……她恨不得此刻立馬動身去找郝嵩。
“阿孃!怎麼回事?”郝甜飛身而來。
“阿甜……”阮氏叫了一聲郝甜,幾乎是同時,眼淚噴薄而出,洶湧如洪水氾濫。
郝甜的心裡咯噔一陣,難道郝嵩的這封信上有什麼不好的事?
郝甜上前扶著阮氏,才發現阮氏顫抖得厲害。
在郝甜的印象裡,阮氏是那種就算是天塌了下來,都不會變色半分,依然是神色淡漠如常的那種模樣。
郝甜還是第一次見阮氏失去常態。
“阿孃,別哭,我在。”郝甜將阮氏扶坐在一旁,拿過阮氏手中的信紙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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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紙上的確是郝嵩的筆跡沒錯。
原主雖未上過學堂,但郝嵩一直教她認字讀書,郝甜自然是認得出郝嵩的字。
信上的內容很是簡單粗暴地表明瞭主旨中心:娘子!我被抓到大晟當皇帝,被逼下月初七立後大婚,救我!
郝甜看完信,眼角抽了抽,資訊量太大,還有些尷尬,她一時不好做出什麼評價。
“阿孃,你想怎麼做?”問完,郝甜還霸氣地補充一句:“阿孃,我有十二令執,我帶他們一起,陪你去搶親!”
“好!即刻準備,明日出發!”阮氏抬手,十分爽利地抹了一把眼淚,她此刻化身霸氣巾幗,一錘定音。
“……”郝甜有點接受不了阮氏突然如此霸氣果斷的態度。
她家那個就算天塌下來都依然淡定自若還溫柔可人的阿孃呢?
準備的時間不多,郝甜立馬著手去辦,她先是召來十二令執,說明緣由,給他們安排好任務,再是進宮一趟。
皇宮,御書房。
大昱新任皇帝盛景帝,也就是盛景曠,他正在批閱堆積成山的奏摺,南境戰事、徐丞相造反等等事情雖然已經落幕,但遺留下的諸多問題還亟待解決。
聖文帝甩手丟下一個大爛攤子給盛景曠,然後優哉遊哉地過起了太上皇的享樂生活。
盛景曠他太難了!
他心裡苦,可他不能說啊!
他先前還有著高人指點迷津,關鍵時刻還能出手相助,但是在徐丞相落網之後,高人也消失了蹤跡。
盛景曠這個皇帝自打登基以來,舊事還未解決,新事又不斷,所以,他每天都很忙。
內官引著郝甜到了御書房,郝甜無需見禮,便直接說明來意,“陛下,我要去大晟國一趟,特地向您討個恩典。”
盛景曠頗為意外,“花醴郡主因何事要去大晟國?”
郝甜就把郝嵩來信的事情說了。
盛景曠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