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冉定初的話也提醒了太子,郝甜是大昱的功臣。
原先盛景盈哭訴著告狀到他這裡,他聽了事情的全過程,雖然知道被盛景盈描述一番,事情肯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他卻也覺得“得理不饒人”的郝甜不過如此。
不過也是一個圍繞著後宅小事爭鬥不休的短見女子。
太子對郝甜產生了不好之感,同時也就忽略了她對老百姓的功勞。
“定初可是來投壺的?”太子不準備為難郝甜,所以如此找個臺階下了。
“自然。”冉定初替換下郝甜,順著太子鋪的臺階而上。
郝甜眨了眨眼。
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候她忍不住想要欺負人。
於是,太子和冉定初比試了一場投壺。
投壺需要一名主持評判著,推選的是太子的親妹妹,新安公主盛景萱。
投壺用的壺和箭矢都是用金屬特製而成,精美華彩。
壺身花紋繁複,高且大,中間一個壺口,壺口的兩邊連著兩隻空心的壺耳。
箭矢是照著打仗禦敵用的箭矢改制來的,輕且細。
太子與冉定初各執四隻箭矢,站在固定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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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做好準備後,相互行揖禮。
冉定初相讓,“太子先請。”
太子先投,冉定初隨後。
八隻箭矢相繼被投入兩個精美的壺腹之中。
平局。
周圍響起一陣捧場的歡呼聲。
很多貴公子小姐都驚訝地看著冉定初。
這人好大膽子!
竟然敢和太子投成平局!
向來都只有輸給太子的,沒人敢同他平局,更沒人敢贏他!
這冉定初怕不是個腦子有病的!
冉定初從小在南疆長大,十八歲才棄武從文,回到昱京後,他一頭扎進書堆,兩耳不聞窗外事,在昱京四年多,除了幾個同窗,再沒有別的朋友。
整個昱京的貴公子小姐,冉定初多是在大型宮宴上見過,最多是點頭之交,沒更多的交集了。
所以,這些在場之人,沒幾個瞭解冉定初脾性的。
“啊……唔……”郝甜打了個秀氣的哈欠,“你們這個玩法太無聊,我教你們玩個新鮮有趣的。”
“哦?花醴郡主倒是說說看。”太子頗為意外。
“冉兒妹妹你說。”冉定初已經幫郝甜解決了困局,也知曉太子不會為難郝甜,便不拘著郝甜了。
“蒙上眼睛,盲投怎麼樣?或者,轉過身來,背對著投?”郝甜閒閒地說道。
太子和冉定初皆是神色一亮,確實新鮮有趣!
周圍的人卻是倒抽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