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定祥連忙去哄,“棗兒,少爺的小心肝,本少爺這屋子裡的東西,你想要的都拿去,哎喲!哎喲!別哭了,哭得本少爺心疼喲!”
郝棗兒依舊“嚶嚶嚶”地哭著,哭得梨花帶雨,惹得冉定祥憐惜不已。
“不嘛!不嘛!別的棗兒都不要,棗兒就要少爺!”
冉定祥被郝棗兒如此表白,頓時感覺自己有如天人之姿,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他的內心裡激盪不已,對著郝棗兒道:“扶本少爺起來,本少爺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郝甜噁心得看不下去了,她一個翻身,吊在了廊簷之上,伸出手刀,敲暈了守在門口的小廝。
“吱呀……”木門發出細小的聲音,但與屋內的大動靜想比,約等於無聲。
郝甜閃身到了床邊,“邦邦”兩下,敲暈了冉定祥和郝棗兒。
礙事的人解決了,郝甜動作利索地在冉定祥的屋子裡翻找解藥。
樑上君子的行徑,郝甜經驗豐富,因為她前世做過太多次,並且都是潛入各種擁有者最高安保級別的地方。
所以,郝甜三兩下就在冉定祥屋子裡的一處牆壁暗格內,找到了解藥。
郝甜之所以能確定是解藥,是那裝著解藥的瓷瓶上,特別標註了“女兒香解藥”這幾個字。
暗格裡有很多的瓶瓶罐罐,上面都有標註。
郝甜猜測,大概是冉定祥的腦子不夠用,記不住每個瓶子裡裝的是什麼,因此不得不做了標註。
拿到解藥,郝甜絲毫不耽擱,直接返回冰窖,給橙花解毒。
橙花服下解藥後,郝甜才稍稍放心。
“江湖,你先將橙花抱出冰窖。”郝甜顧及橙花的名聲,本想自己動手,但她力氣不夠,只得作罷。
轉念又一想,橙花來冰窖,就是江湖帶來的,管他是怎麼帶她來的,二人有接觸是事實。
一次與兩次,有區別嗎?
再說是在危急時刻,不得已而為之,去他的封建教條禮法!
冉老夫人和齊嬤嬤等在冰窖之外,見幾人出來,冉老夫人忙問:“冉丫頭,橙花可還好?”
“我已經給她服下解藥,應該是無礙了。”郝甜醫術只有皮毛,因此不能斷定橙花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冉老夫人也稍稍安心。
“外祖母,咱們先回去。”郝甜無意在待在冉府,一秒也不想的那種!
“冉丫頭,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冉老夫人有些驚訝,她都替自家小外孫女想了好幾個懲治二房孽障的法子了。
“祖母,這事兒要是揭開,對橙花的名聲有損,就算她沒受屈辱,日後他人也會對她指指點點,這是我不願看到的。並且,這事就算找冉定祥算賬,也罰不了他多少。就先讓他蹦躂幾天,以後有的是時間同他算總賬!”
郝甜說得一針見血,冉老夫人欣慰地看了她一眼,“冉丫頭,你是個能忍的,你放心,日後你想怎麼處置那個孽障,外祖母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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