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已經拜託齊嬤嬤去請冉老夫人來了。”江湖回答道。
橙花躲在冰窖不是上策,若是冉定祥的人找來,囂張搶人,江湖可能還護不住橙花。
但是冉老夫人就不同了,只要她在,冉定祥的人,明面上不能公然刁難,暗地裡也不能動粗搶人。
郝甜讚賞地看了江湖一眼,“是冉定祥讓人給橙花下的毒,我無意中聽到的,這事等會再說,你先守著橙花,我去找解藥,等齊嬤嬤把冉老夫人請來了,我若是沒有回來,你就過來接應我。”
說完,郝甜就飛出了冰窖,直奔冉定祥的院子。
“難……受……我……好……難……受……”瑟瑟發抖的橙花牙齒打架,她吐字不清地呢喃著。
身在冰窖的橙花,身體裡卻燃燒著一個大火爐,熊熊烈火不斷地炙烤著她的五臟六腑。
嬌弱的身體外冷內熱,折磨得橙花痛苦難耐,她的意識都渙散了,像只可憐無助的小動物那般,發出本能的哀鳴……
守著橙花的江湖面露難色,他也不忍看著橙花受苦,可他此刻沒有更好的辦法。
“橙花姑娘,縣主已經為你找解藥去了,你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江湖都不敢靠近橙花,只得遠遠地站著,說著話安慰於她。
倒不是說江湖當此時的橙花是洪水猛獸而對她敬而遠之,而是他知道情毒的猛烈,他是男子,他遠離橙花,也是為了橙花著想。
卻說直奔冉定祥院子的郝甜,她是不知道冉定祥住哪個院子,不得已又抓了個小丫鬟問路,為了不受阻礙,她將小丫鬟敲暈,藏進了一處花叢中。
冉府的護院主要集中在前門、後門以及幾個角門,府內只有一個六人小隊巡視。
因為今日冉二老夫人做壽,賓客眾多,僕人們忙不過來,巡視的護院就被調去幫忙了。
少了練家子的護院巡視,想要避開沒武功的人,對於郝甜來說,沒有難度。
所以,郝甜在冉府裡飛來飛去,竟然沒人察覺到。
郝甜飛到冉定祥的院子,找到正房主屋,看到房門緊閉,有個小廝守在門口。
大白天的躲在房裡,郝甜不相信冉定祥只是單純地在睡大覺。
果不其然,郝甜扒開正房屋頂的瓦片,就瞧到屋內不堪入目的畫面。
“啊——”一聲屬於男子的沙啞尖叫之後,郝甜看到冉定祥翻了個身,如一灘爛泥一般躺著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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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看到先前被冉定祥擋住的女子真容。
郝棗兒?
郝春和陳虎的二女兒。
她怎麼會在這兒?
“少爺……”郝棗兒一聲嬌嬌弱弱的低喚,噁心得郝甜全身雞皮疙瘩瞬間冒起來。
“少爺……少爺……棗兒還想要……”
“不行了,下次吧!”冉定祥氣喘吁吁。
“少爺,您之前可是說了,只要棗兒給姑姑吃了那東西,今後棗兒想要什麼,您都會滿足棗兒的!少爺你說話不算話!”郝棗兒說完,“嚶嚶嚶”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