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就在一旁守著。
院子裡傳出一陣又一陣小娃娃的嬉鬧聲,小小的一方天地中,格外地歡暢融洽。
吃過晚飯,郝甜帶著三隻小崽兒送旺仔回隔壁的冉府別院,順便消食散步。
冉老夫人也剛好吃過晚飯,正在院子裡散步消食。
旺仔向三隻小崽兒吹噓他的小金庫,一進院子就領著她們去看他的小金庫了。
郝甜陪著冉老夫人在院子裡散步消食。
“祖母,我阿孃白天去了趟觀音廟,給我們大家祈福求平安了,這道平安符,是阿孃為您求來的。”郝甜將平安符遞到冉老夫人的手上。
“你阿孃有心了,幫我謝謝她。”冉老夫人將平安符系在了腰間,她瞅了瞅郝甜的腰間,沒看到平安符,就問了句,“你的平安符呢?”
郝甜指了指自己頭上的桃木簪,“我的是桃木簪,請大師開過光的,阿孃找大師給我算了一卦,說是我最近水逆,遂用了桃木辟邪,壓制水逆。”
冉老夫人順著郝甜的手,看向她頭上的桃木簪,這一看,她不由得面色一驚。
“丫頭,我口渴了,陪我進屋喝口水。”冉老夫人拉著郝甜進了屋。
外面天色已經大暗,冉老夫人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原本也沒看清郝甜頭上已經換了簪子。
經郝甜那麼一說,她仔細瞧了,也只瞧出個大概的輪廓。
眼下她就著屋內明亮的光線,認認真真地瞧了眼郝甜頭上的桃木簪,內心裡一陣翻湧。
郝甜沒察覺出冉老夫人的異樣,她倒了杯溫水,送到冉老夫人面前,“祖母,您喝水。”
冉老夫人伸出顫抖的右手,卻不是去接郝甜手中的水杯,而是指向郝甜頭上的桃木簪,“丫頭,把你這簪子,給我瞧瞧。”
郝甜配合地拔下頭上的桃木簪,遞到冉老夫人的手中。
冉老夫人拿著桃木簪細細撫摸,越看越激動。
“啪嗒——”桃木簪被冉老夫人掰開,一分為二。
不明所以的郝甜:“……”
哎喲喂!小老太!
這簪子咋就招您惹您了?
用得著把它五馬分屍麼?
郝甜不解地看著禍禍了桃木簪後,眼淚直下的冉老夫人。
您哭什麼?
這身首異處的桃木簪都還沒哭呢!
“丫,丫頭,這簪子,哪來的?”冉老夫人淚眼婆娑地看著郝甜。
“我阿孃從觀音廟求來的啊!怎麼了?”
“那你之前可曾見過這簪子?”
郝甜搖了搖頭。
“齊嬤嬤,齊嬤嬤,快去,快去把郝夫人請來,就說我有急事找她。”冉老夫人喊了等在外邊的齊嬤嬤。
“是,老夫人。”齊嬤嬤應聲而去。
“祖母,怎麼了?您為何要急著找我阿孃。”郝甜更是一頭霧水了。
冉老夫人將掰開的桃木簪遞給郝甜,“你仔細看看。”
郝甜聽話地仔細看了,發現桃木簪被冉老夫人掰開,卻並不是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