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看著白生生的元宵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被填得滿滿的,像今年剛彈的棉被。
低頭咬了一口元宵,餡多,皮很瓷實咬一口又從筷子上滑下去。
芝麻餡從咬破的口流出來,染黑了不多的湯水。
皮糯餡香,常新被燙得直吸氣,嚥下去說了好幾聲好吃。
路溪就喜歡他誇自己做的東西好吃,很有成就感。
“好吃晚上再滾一些。”路溪笑眯眯的咬了一口元宵,是花生餡的,“過了元宵節你想吃我再給你做。”
常新笑眯了眼說:“好。”
元宵,前十幾年到了元宵這天才會想起,今年倒是常常想吃了。
夜裡,常新把填滿心間的愛意全都揮灑在路溪身上,為了不讓冷氣進來抱得很緊,進得比以往深幾分,路溪抓著他的胳膊叫不出聲。
就這樣還是折騰到雞鳴,常新才從床邊的櫃子裡拿出手帕草草擦了幾下。
這麼一會兒路溪就睡著了,隨常新折騰。
誰想擦個腿的功夫又被擠了進來,路溪。
常新吻住他的耳朵說:“你睡你的。”
路溪一直搖頭,又困又累只能受著。
常新端著熱粥進來路溪還呆呆的靠在床頭,常新喊了他一聲才扭頭看他。
只一眼又垂眸不看了,心煩。
“溪哥兒我錯了,下次再不敢了。”常新舉著勺子喂到他嘴邊:“再吃一口。”
路溪被哄著吃完一碗白菜粥,想躺下再睡會兒。
沒想到這一動又有東西流出來了,肚子不舒服就算了,那處磨著總覺得癢,路溪被折騰得流眼淚。
常新進門就看見他側撐著身子流眼淚,心一下就亂了:“怎麼了這是?哪兒不舒服?”
路溪咬著牙說了什麼,常新沒聽清又問了一遍,“癢......”
常新蹙眉沒想明白,路溪急了拉著他的手往下,指尖觸上還未合上的小口才明白他說的。
常新也亂了分寸,一時不知該怎麼辦,聽著夫郎輕軟的哼吟一團火燒得他口幹舌燥。
不用脂膏就進去了一半,屋裡燒了兩個炭盆暖和得很,常新抱著路溪說:“為夫幫你撓撓。”
路溪仰著脖子抽氣,那處確是不癢了,哼出一聲:“嗯......”
這一天又耗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