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張手接住人,“回來了,去找姚磬說話了?”
“嗯。”路溪把聽來的說給常新,“這爹當得也太不是東西了。”
常新聽完也是一臉厭惡,“幸好兄弟三個可以相互信任、依靠。”
路溪點頭,也沒多往心裡去,跟常新說完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夜裡常新還記得這事兒,路溪都快睡著了被他扒著說:“溪哥兒,咱以後要是有姑娘或者哥兒相看人家的時候可得擦亮眼睛,要是攤上這麼個人家還不如留在家裡呢。”
“......”
路溪抖了下肩,把他的手抖下去:“沒影的事兒。”
常新腦袋抵著他的背,還在琢磨這事兒。
路溪被他的呼吸聲吵的睡不著,翻身面對著他道:“你可是獵戶,誰想不開敢欺負孩子你不得一拳一個?”
常新沉默一陣才說:“有道理。”
路溪無奈嘆氣,提著被子給他蓋:“睡吧。”
常新閉著眼沒忍住把還沒影的女婿揍了一頓、好幾頓,甚至將其趕出家門,女兒哥兒還邊哭邊說他不是壞人。氣得常新一宿沒睡。
路溪就被他抓著手說了一堆,把他笑得不行戳著常新的腦門說:“還沒到你愁的時候呢,你就先睡不著覺了,以後可怎麼辦。”
“我和孩子可都指望你呢。”雖然還沒有。
常新埋在他頸窩深吸兩口氣還是沒緩過來:“不行,要是被那些臭男人勾走了怎麼辦?光想想都難受。”
路溪挑眉道:“我不就跟你跑了麼,你也是臭男人。”
“......我不一樣。”常新悶聲說。
“行了快起開,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路溪推開他下床,常新鬱悶了好一會兒才拿著衣裳穿起來。
等他出來水都燒熱了,路溪把他的臉帕丟給他:“快把臉洗了,今天沒什麼事兒,吃了早飯要是困就睡會兒。”
“這回獵到啥了。”
常新抹了把臉整個人精神多了,“兔子、野雞、斑鳩還有兩條毒蛇。”
路溪聽完一駭:“毒蛇?”
“嗯,蛇膽值不少錢呢。”看著他擔憂的表情咧嘴笑道:“下了籠子自己鑽進去的。”
路溪這才放心,“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鎮上,得準備冬衣了。”
“昨天問了磬哥兒,衣裳還是要厚些,柴火也得多備些。”路溪手裡洗著菜道:“咱買點碳,能燒久一點。”
“好。”
路溪擰著菜出了會兒神說:“我想納貓兒,捉老鼠。”
常新想說咱家沒老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可以啊,去鎮上的時候順便看看。”
路溪抿唇笑:“好,我想要粘人一點兒的。”
常新笑道:“怎麼算粘人?”
路溪想了會兒開口:“會趴在腿上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