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許了願憑什麼不顯靈
“擺的什麼鴻門宴?請我在這麼貴的地方吃飯。”
段知遠進門,外套一脫,領帶拉松,在孟旌揚旁邊坐下。
他今早送女朋友去劇院,印舒問他中午的安排,他猛地想起孟旌揚那通沒禮貌的電話,便說有事,印舒直接說了拜拜。
要是印舒誤會他冷淡了,他非得押孟旌揚去給她解釋不可。
孟旌揚先是對服務員說:“可以上菜了。”
然後,他親自給段知遠倒了一杯酒。
“早上喝了牛奶,腸胃還沒緩過來,喝不下。”段知遠把酒推開。
“這是我爸存在這裡那瓶。”
孟爸爸懂酒愛酒,收藏的酒一部分放在家裡酒窖,還有一些,存在他應酬常去的高檔餐廳裡。
“真的?你怎麼搞來的?”
“我是孟家人,我當然能開。”
言外之意,他壓根沒取得他爹同意。
本著責任不在我,不喝白不喝的原則,段知遠端起來品了一口。
好酒。
他問:“我就喝一杯,孟叔叔應該不會發現吧?”
孟旌揚:“你喜歡的話,這瓶送你。”
“開什麼玩笑,你不怕你爹削你?”
“那個自然由我想辦法。”
不對勁。
孟旌揚真想送給他,段知遠反而不樂意了。他不再開玩笑,正襟危坐。
“無事獻殷勤,你什麼目的?”
他倆從小就玩在一起,對彼此做過的缺德事都不少。印象中,除了十歲那次,孟旌揚就沒對他這麼諂媚過。
“沒什麼,就是有關小寒的事,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嚇死我了。”
段知遠頓時放下心,喝口酒,又夾一筷子菜。
“孟旌揚,你到底有多喜歡我弟弟啊?說他的事要整這麼高規格?”他,“下次小寒打比賽,你把鳥巢包下來給他表演好了。”
“嗯,我喜歡他。”
“我知道啊。”
“我要說的事情就是,我喜歡上他了,”怕段知遠理解得不夠透徹似的,孟旌揚看著他,又解釋一遍,“我喜歡小寒,段歲寒,你的弟弟,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喜歡,是我在說的這種喜歡。”
“我想追求他。鑒於你是我的朋友,他的哥哥,在我採取行動前,我想告訴你。”
段知遠愣在原地,目光一錯不錯地落在孟旌揚身上,許久,他不相信地說:“你喝醉了吧?”
孟旌揚堅定且確定:“沒有,我沒喝酒。”
“你認真的?”
“不能更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