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層,還有些許的空位。
慕衡遙將裡面寶寶的衣服全都拿出來,一件一件掛好,洗護用品也悉數放了進去。
輪到賀望茵的衣服時,他似乎遲疑了幾秒。
最終還是將那件休閒的運動服掛了進去。
輪到時裝的時候,他專程拎起來看了一下,當看到明顯鏤空的後背與低矮的前襟的時候,他的眼神裡掠過了冰冷的寒意。
將配套的貼身衣物與其一搭配,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女人穿上這套衣服時的模樣。
這樣的衣服,是打算在什麼時候穿?
穿給誰看?
果然不是什麼安分的良家!
他冷嗤。
以她的姿色,他不在的四年裡,不知道招蜂引蝶了多少吧?
他手一揚,就要將時裝連同裡面的衣物一同扔到垃圾桶裡去,但裙襬飛到了垃圾桶上方,他的手卻又頓住了。
這座宅子裡,沒有女傭。
所以清理垃圾也是男性傭人。
讓他們看到這樣不規矩的衣服……慕衡遙的臉又黑了一個度。
他最終還是把衣服掛到了衣櫃裡。
行李箱倒是扔了出去。
搞完這一通,慕衡遙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有不少正事沒做。
昨晚上一夜沒睡,今天又跟著去了孟城一趟,恆策的事情已經堆了起來。
常楓先前已經遞來了明日的行程表,滿得快要從二十四小時裡溢位來了。
他從前都是這麼不要命的工作?
慕衡遙揉了揉有些跳疼的太陽穴,重新在書桌前做了下來。
但僅僅半個小時之後,他就有些煩躁地蓋上了檔案。
看不進去……
他不是第一次熬夜了,但注意力這樣不集中,卻是第一次。
莫名其妙,思維總是要跳到別的地方去。
他截止住了這種危險的苗頭,但卻總是難以固定在正事上面。
而且,做過手術的傷口也有些應激反應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