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他把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擺放在書桌上空餘的地方。
賀望茵的衣服很少,有一套運動裝和一套時裝,應該是用來應急的,首飾也有一套,貼身衣物也有兩套,一套舒適型的,另一套則是配套時裝的。
這個女人,很細緻。
剩下的便都是孩子的東西,換洗的衣物有七八套,甚至連玩偶和零食都有。
護膚品更是孩子的比成人的還要齊全。
這像是母親才有的行李箱。
慕衡遙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也是……賀望茵這個女人心思慎密,如果箱子裡的東西貴重,她不可能就那樣扔在他的飛機上。
但一想到她竟然會因為一杯香檳就醉倒,慕衡遙還是眼色暗了暗。
這個女人,並不是毫無破綻。
如果任意一個有心人想尋找她的突破口,只需要灌她一杯酒就可以了。
還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女人呢。
她只要還冠以慕少夫人這個名稱,那他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其他男人覬覦,甚至被別人發現她這個“弱點”。
桑涵翊暫時不足為懼,但裴識溫不是什麼溫善良輩。
他對賀望茵的紳士禮貌之下藏著的是佔有的野心。
慕衡遙瞭解那樣的眼神,他想要佔據什麼的時候,也會像裴識溫那樣,藏得穩重且深厚。
把賀望茵的東西隨意地扔回箱子裡,慕衡遙吩咐手下來把箱子取走。
他身邊用得最順的就是席煞。
所以儘管席煞是暗翼的副首領之一,也依然跟在他身邊鞍前馬後。
“主子,箱子是扔掉還是物歸原主還是……”席煞也跟了慕衡遙有兩年之久了,他的大部分指令不必說出口,他也能領會。
但最近,他明顯察覺到主子有些難以捉摸了。
“暫時存起來。”慕衡遙下令。
但就在席煞要將箱子拖走的時候,慕衡遙的目光卻突然落在了不遠處臥室的衣櫃門。
“等等。”他突然叫住了席煞,“放下吧。”
席煞:“……”
看吧,他就說主子的心思最近越來越難猜了。
等席煞離開,慕衡遙把箱子拖進臥室,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在床上。
這裡的衣櫃不如四合院那般大,但卻是推拉式的三層,每層都是遞進式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