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媽肯定不信啊,她有眼睛看的啊,小陳脾氣多好啊,下午急成那樣了還在擔心阿昭,回來了也沒有怪阿昭,還願意這樣哄著捧著,已經很難得了。
“小丹啊。”梁媽想跟她打聽點關於陳蕪的事。
陳丹埋頭狂吃,姓梁的也就做飯好吃,別的根本拿不出手,真不懂老姐看上她什麼。
“唔???”她塞的滿嘴都是,一臉茫然的抬頭。
“你姐姐以前談過幾個物件啊?”
“一個啊。”
“就一個啊?”
“對啊。”
怎麼聽著好像很失望?什麼意思啊!她老姐談一個怎麼了,證明老姐長情!
梁媽又問:“是oega?”
“肯定的啊。”
“那她們在一起多久了?是什麼時候分開的啊?為什麼分開啊?”
陳丹想了想,回憶道:“認識挺久的了,交往應該有五六年了吧,前幾年就分開了,我姐一直走不出來,這幾年也沒有再談,她們一直都有聯系。”
梁媽臉色就有點難看了,很憂愁,還有聯系啊……
阿喜也在這一桌,這會她都想捂住陳丹的嘴了,這孩子腦袋不好使吧!什麼話都往外說!
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陳丹的鞋子,祖宗哎,閉嘴吧!
陳丹還咦了一聲,低頭四處找,嘴上還罵罵咧咧:“丟那星,誰踢我啊,桌底下這麼大,幹嘛踩我鞋上,知道我這雙鞋多貴嗎,限量版的啊,踩壞了你們誰賠得起啊。”
她一天到晚咋咋唬唬的,梁媽她們都習慣了,其實陳丹除了脾氣暴躁,愛罵人,本質是不壞的,可能就是從小嬌生慣養了才會這樣。
阿喜都無語了,還有比自己還笨的人,“快吃你的吧,烤生蠔冷了就腥了,不好吃了。”
陳丹又罵了幾句才消停。
其他人吃完都已經幫著收拾桌椅碗筷了,修宗祠的工人們也各自回家去了。
只有梁昭她們這桌還沒有撤,寶寶和貝貝是吃飽了,正在空地上跟狗子玩。
梁昭又烤了一些肉串和素菜,坐在竹椅上慢悠悠喝啤酒,陳蕪在旁邊陪著。
“你什麼時候走啊。”酒過一半,梁昭也覺得飽了,放下手裡沒吃完的烤串。
陳蕪早就飽了,一直在剝南瓜子下酒。
“後天下午,我剛回國,工作有點忙,等忙完這一陣再來陪你跟孩子,你在家要乖要聽話,照顧好自己和孩子,不許瞎胡鬧,每天幹什麼都要跟我說,忙完了也要跟我說,要是再像今天這樣故意不接我影片,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梁昭靠著椅背,兩條長腿伸直了,很沒形象的癱著,空掉的啤酒罐在她手裡被捏變形。
讓陳蕪這番話給氣的,憑什麼要她像個小學生一樣天天跟家長彙報日常,陳蕪以為自己是誰啊,還管到她頭上來了,問問這個家的人,誰敢管她?
再看看梁母現在只能掏糞池的下場,有膽子敢多問她一句麼,陳蕪還蹬鼻子上臉了,不就是上過床睡過覺的關系麼,有什麼的,她以前睡過的人海了去。
陳蕪將變形的啤酒罐從她手裡拿走,給她換上一把剝好的南瓜子。
“聽見沒有?別耍小孩子脾氣,找不到你我會著急,心慌得很。”
梁昭真想把南瓜子拍她臉上,“慌什麼啊,我是在家,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