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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陳蕪站在裝潢富麗的酒樓中庭狂打噴嚏,她從包間出來也有好一會了,手機不離手,就是沒等到梁昭的回複。
她用紙巾堵著鼻孔,甕聲甕氣嘀咕:“這個狠心的女人,轉過頭就不認人了。”
實在是魂牽夢縈,一秒鐘不停地想梁昭,腦子裡全是梁昭下午那幾聲嗯嗯啊啊,要是以後都能聽到,讓她在自己耳邊這樣叫,得銷魂成什麼樣,光這樣想想陳蕪就受不了。
“大寶,睡了嗎?我想你了,給我看看唄。”
孩子睡了之後梁昭翻來覆去睡不著,就爬起來開著床頭小燈算這幾天農莊的流水賬。
上面的通知欄老是跳出陳蕪的訊息,煩死了。
她忍無可忍。
“看個屁,大半夜你不睡覺,鬧鬼啊!”
一句回複就讓陳蕪樂成了傻子,“哈哈哈……還沒睡啊?沒睡幹嘛不理我,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看到訊息故意不回,害我著急,以為你怎麼了呢。”
“我死了。”被你煩死的。
“呸呸呸,你這個嘴,怎麼盡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快呸呸呸。”
“有病。”
“快點,呸呸呸。”
梁昭選擇視而不見,繼續忙自己的。
結果下一秒陳蕪的影片就打過來了。
她結束通話。
“大半夜的你發癲啊,我孩子在睡覺。”
陳蕪立馬道歉,“哦哦哦!我以為寶寶貝貝是跟你媽媽睡的,對不起對不起。快呸呸呸,不然打你屁股啊。”
“有本事你就來打。”
“別以為我不敢啊,你這個小騷貨,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弄的啊啊叫。”
“呵。”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在幹嘛?在勾搭誰啊。”
梁昭好想找雙臭襪子塞住陳蕪的嘴,“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我怎麼了?我是好人,從來不亂玩的,我也不喜歡,外面那些人不幹淨。”
“呵。”鬼才相信。
“真的,我就談過一段戀愛,後來怎麼樣你也知道了,我真不是那種亂玩的人,這點你放心啊,我對你絕對專一。”
“謝謝,用不著。”
“以後你都找不到像我這樣的好人。”
梁昭殺心四起,自戀狂她見過不少,像陳蕪這麼不要臉的還是頭回碰見,再聊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會順著無線網訊號丟一顆大炸彈過去,所以用沉默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