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但我忍不住!”衛逸蹲到一個牆角繼續笑。
這或許對幼年的亓跡算是一個悲劇,一個意外讓他誤以為自己要當爸爸了,但在肩膀還不夠寬闊的年紀卻毅然選擇承擔起撫養他的老婆小白狗和一窩……未出世兩個月不會也出世,十個月依然不會出世的孩子的責任,結果從姐姐那得知自己壓根沒有孩子,自己的老婆還是隻公狗。
操,更好笑了……
亓跡估計自己也覺得好笑了,跟衛逸一塊蹲牆角肩膀顫抖了一陣。
“走了,去看下一個。”亓跡拽住衛逸的袖子。
“好的。”
亓跡突然停下。
“我操……”亓跡小聲驚呼。
“怎麼了?”衛逸剛一直在看亓跡,沒注意到這個隔間裡是什麼猴子,他順著亓跡的視線看去。
“我操。”
衛逸回國後其實不怎麼說我操了,不是他素質有多高,而是對母語的髒字部分一時還不太熟悉,後來說話模式養成了也不習慣說髒話了,但……
一個……呃……五彩繽紛的……絢麗多彩的……屁股確實值得一句我操。
一隻猴子的屁股怎麼能夢幻成這樣?
猴子轉過臉。
“是山魈啊。”亓跡認出來了,“我還第一次在現實中見,一隻猴子身上這麼多顏色,真神奇。”
山魈瞪著一雙大眼看了他們一會兒,然後把腿駕到攀爬架上開始摳腳。
“讓我看看地圖。”亓跡的眼睛亮了一下,“去爬行動物館。”
“行啊……”衛逸一僵,“什……什麼館?”
亓跡指了指不遠處那個張大嘴的蛇頭,那是爬行動物館的門。
“如果你害怕的話就在出口等我吧。”
“……不。”衛逸堅決地說,“我說過,我今天一整天都陪著你。”
“你沒說過。”
“那我現在說了。”
“好吧,我們進去吧。”
爬行館裡比其他館要暗些,裡面的動物被養在玻璃箱裡。
“你看,小蛇。”亓跡說。
衛逸看向那條有橙色花紋的小蛇,一下子抱緊亓跡的胳膊,亓跡覺得衛逸這副害怕的樣子很好玩。
“看,那有條大蛇。”亓跡說。
“……我不看,我跟著你走就好。”衛逸說。
“你這麼怕蛇啊,你還記墨墨嗎?”
“記得啊,你姐養的那條黑蛇,你當時把它拿出來時我都要嚇死了,它黑不溜秋的,身體還那麼長,滑溜溜的!”衛逸一想到墨墨沖他吐信子就汗毛直立。
“你沒摸過你怎麼知道是滑溜溜的。”
“這種生物都是滑溜溜的,你不是摸過它嗎?”
“哦,是挺滑,身上冰冰涼涼跟條化了點的綠舌頭一樣。”亓跡,“你怕蜥蜴嗎?”
“這個不是很怕,我就怕蛇,還有沒腿的和腿多的蟲子,我總害怕它們會突然跳到我身上,在我身上爬開爬去我還抓不到。”衛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