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那些不開心的事都見鬼去吧!”利亞姆說,“你的手機在哪找到的?我還以為丟了。”
“在地上找到的。”衛逸說。
“竟然還能找到,真走運。”
衛逸掛了電話去洗澡。
眼睛好腫。
臉上怎麼有血?
衛逸抹了一下。
是口紅啊。
一想到那個女孩衛逸就來氣。
神經病啊瞎親!
他開啟微信。
衛逸:寶貝,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他仰起頭,眼淚混著熱水流下來。
……
一切都太匆忙,葬禮哪天衛逸甚至沒來得及穿一身黑西裝,他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衛衣和褲子,揹著雙肩包就出門了。
葬禮上有許多人風塵僕僕地趕來,大部分衛逸都不認識,也懶得認識,他走到賈德森的棺材跟前,從包裡拿出一個戒指盒。
“這個交給你了,雖然我並不覺得你配擁有這個。”衛逸把戒指盒放在賈德森毫無起伏的胸口上,“永別了,不出意外的話,我不會再來看你了。”
他重新背上包,正要走,突然一個男人把他攔下來。
“什麼遺産?”衛逸煩躁地皺起眉,眼裡是在朋友和亓跡面前從未有過的陰鬱,“勞煩您讓一下。”
“逸,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最好冷靜下來,本傑明他是……”
“我父親?這用不著你提醒。”衛逸冷冷道,“聽著,他的那些狗屁遺産,我不在乎,哦對,還有繼承,我相信,即使他沒有再婚,也不會只有我一個繼承人。”
衛逸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米切爾先生,謝謝你那三年對我的照顧,我現在要回家了,再見。”衛逸說。
……
“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輕易就放你出來了。”利亞姆說,“我還準備去救你呢。”
“他們不敢動我。”衛逸說。
“歐呦,看來你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呢。”利亞姆眯起眼睛。
“我那三年總不能光花在上學和惹賈德森生氣上了吧?”衛逸笑了笑,撥出一口氣,“我這一走可能真的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記著有我這個兄弟就行,大不了我去找你。”利亞姆往衛逸背上拍了一巴掌。
“說好了啊,你來找我。”
“看我心情吧。”
“亓跡昨天沒接我電話,可能是有事吧。”衛逸有點低落。
“他給你打過影片了啊。”利亞姆說。
“亓跡給我打過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