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牛名春明明就很喜歡他準備的那些衣服,在衣帽間連連贊嘆,結果一回來就不穿了……
馳開冷著臉,轉了輪椅就要走,那氣勢足的,要是立刻沖下去把對方做掉。
牛名春忙給他拉住了:“馳先生!這件事我已經跟張哥說過了,不會暴露的,您這要是出去了,反而會被發現的。”
牛名春這樣,馳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心裡窩火,就快氣死了,更多的還是心疼:“你是來度假的,不是來受氣的!你不是說我掌管好幾座城?巧了,這邊我確實能說上幾句話,你也別攔我,沒用。”
牛名春更急了:“那別人就知道您在這裡了啊!還會叫人知道您生病了!”
馳開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那又怎麼樣?這有什麼不能透露的?圈裡有些人手指破了道口都恨不得昭告天下,黑粉知道了我的事都得誇過我身殘志堅,我正好省下一筆營銷費。”
牛名春:“……”
馳開:“還有,張文就比你小一個月,叫什麼哥,叫他小張!”
牛名春:“?”
最後張助還是被叫來了,就差當場給馳開下跪,求他不要惹事了。
馳開黑著臉,吩咐人去查對方到底是誰。
牛名春一開始確實是委屈的,是不開心的,但這會兒也覺得馳開這反應有點太過了,搞得他怎麼看怎麼像是跟自己男人吹枕邊風的小媳婦兒。
牛名春臉發著燙,腳趾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鞋底。
馳開:“對方還說什麼了?你最好現在一次全交代了,別想著瞞我!”
張助聽得心裡不上不下的。
按理說,替人出氣這事明明挺好的,偏偏馳老爺語氣太兇,收保護費似的,竟然還威脅上了。
牛名春嘴巴抿了下,眼睛跟著忽悠一閃:“對方還說……我身上有其他雄性靈族的味道,挺濃的,普通人一般不會這麼說話,也聞不到這種特殊的氣味,所以對方應該也是個靈族。”
偌大的海景套房突然就安靜了,海風從寬敞的露臺灌入,呼呼地吹著紗簾前後翻飛,像在奏樂。
饒是馳開也忍不住清了下嗓子:“咳,靈族是會這樣。”
牛名春想起了他太爺爺留下的關於靈族的醫術,好奇道:“聽說每個靈族的氣味都不同,馳先生這一族究竟是味道啊?可以具體形容一下嗎?”
馳開心裡罵了一句,語氣有些無奈:“傻小子,這話你以後可千萬別問到別人身上去了,有些靈族是很忌諱這個的。”
牛名春立刻明白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冒犯了,俺不問了。”
馳開的耳朵尖突然動抖了下,紅暈擴散:“你問的話,談不上冒犯,我的話……可能是金屬的味道多一些,硬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是紅酒?你……喜歡紅酒嗎?”
牛名春:“紅酒嗎?媽呀,靈族真的好神奇啊!別的不說,我酒量還是挺好的,能整兩瓶。”
馳開:“……”
張助一聽這話轉身就走了,出了門就開始跟經紀人彙報,打字的時候,手指都快冒出火星子了。
張助:通哥!馳爺的騷話我真的沒耳聽!簡直是能申請工傷的程度!牛師傅雖然是個木頭美人,但他的用詞未免也太生猛了點啊啊啊!
李通當場發來了一個紅包,張助心裡獲得了些許安慰,結果開啟一看,只有一毛錢。
張助:…………
張文:救命啊!你倆要不關上門去到床上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