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拉起念兒往村子裡面走。
那小青年看到我拉著念兒的手,頓時兩眼一橫,攔住我說:“告訴你,我是萬通集團老總的兒子,這個地方如今已經被我們買下開發,現在姓李了!”
我癟了癟嘴說:“開發就開發嘛,又不是你家,還不讓人走了?”
小青年露出一抹陰笑道:“走,當然可以,不過嘛,以後都得收門票,五百一個人,付了錢你們自便。當然啦,她是紫竹山的,不用交錢,這些鄉親們也不用。但是你們這三個外人必須得交,那位女士,我請客。順便還可以帶你去看看這周圍的風景,品嚐美食。”
這個小青年一邊說著話,一邊不由自主地瞥向我身後的林雅。
門票?這都沒開放呢,哪來的門票。而且我們幾個身上根本就沒帶多少錢,那還是在當鋪裡面換來的,加起來超不過兩百。九七年五百可是個天價。
師兄脾氣本來就衝,頓時看不過去,站出來說道:“當年我上紫竹山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橫什麼?我們就硬闖了,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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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帶頭往前走。
那個小青年見狀拍了兩下手,只見一旁的人群中忽然走出來四個人高馬大、帶著黑墨鏡的保鏢,攔在了我們面前。
抬頭一看,喝,少說有一米八九,其中還有黑人,無比壯實,疙瘩肉把衣服撐得鼓鼓的。
小青年插著口袋說:“想硬闖,你們試試。”
我們互相對視一眼,交換了眼神,看來不來點硬的是不行了,我們的行禮法杖全部都放在錦囊袋中,所以兩手空空,在這些普通人面前,也不想把法器亮出來。
所以我將念兒拉到身後,小聲對她說道:“你呆在後面。”
說完,我捏了捏拳頭,一個箭步就朝一個保鏢肚臍砸去,幾乎在那一刻,師兄和張馳也動手了。
論身手,師兄是我們三人中最好的,他出拳也最是狠辣。
但是那四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反應極快,只是一瞬,我就看見師兄疾如閃電的一拳被生生捏住了,咔咔作響。
而我很乾脆的就被對方一個掃堂腿鏟翻在地,那保鏢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我給高高舉了起來。
我聽見那小青年不削地切了一聲。
但我要真就這麼點水平,就是在太對不起師父和師祖以及我多年的苦修了。幾乎在我被舉起來的同時,我幾拳就打在了對面保鏢的幾個重要關節處,手腕、手肘內側和下腋,這三個位置一中拳,手立即就使不上勁,那保鏢頓時手一鬆,我便滑落在地。
不過這保鏢的確耐打,一般人三個穴位隨便中一個就沒力了,我硬是要打中他三處才奏效。
落地的一瞬間,我就朝保鏢的膝蓋踢去,一開始交手對方還有些小瞧我們,不過吃過苦頭後,他不得不認真起來,往後退了一步避開我的一腳,接著活動了一下手臂,抬起腳就朝我狠狠踢來。
這些保鏢受過專門訓練,身手不一般,力量又大,認真起來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那一腳帶著風,呼嘯而來,我就地一滾便躲開了去。
而這個時候師兄一人已然和兩個保鏢交上了手,我看到其中一個不斷地揉著自己的大腿,估計是被師兄打中了一拳。
而張馳就比較慘了,被一個保鏢死死按著,對方下手有分寸,目的就是制服我們,張馳塊頭大,力量也不小,臉上捱了兩拳,被按在地上用力掙扎,搞得那保鏢一時間脫不開手。
我回頭對念兒說道:“念兒,劍鞘!”
念兒心領神會,拔出劍把劍鞘扔給我,我接過劍鞘,吼了一聲:“師兄!”隨即將劍鞘放在地上滑向師兄。
師兄一聽,立即就地一滾,撿起劍鞘,大喝一聲:“好!”隨即衝向兩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