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師叔,你為何不走?”苟詢遠問道。
白稜皺起了眉頭,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在這兒還有些事要辦,辦完了我就回去。”
“也罷,師叔多保重。”苟詢遠向白稜作揖之後,便帶著一眾弟子離開,而那些孩子,則全部都交由沈斌,讓他送回去。
從茅山弟子得到的資訊與我們的幾乎相同,唯獨那惡意栽贓陷害的行徑可以確認,沈斌見得不到有用的訊息,也告辭離去。
留下我們四個人和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大眼瞪小眼。
“白長老留下來要辦什麼事?或許我可以相幫。”黎墨這般說著,其實也是客氣話。
白稜自然知道,“我和你們同行,你不是要找尋孔家孫女嗎?恰好我要辦的事也在同一個地方。”說罷,白稜抬起頭望向了遠處起伏連綿的馬王山。
嗯?我們可是要深入馬王山從那些黑衣人手中解救孔嫣的?他怎麼知道孔嫣在哪裡?又恰好與他要辦的事有關?
不過有這位高人在,我們此行頓時就倍感安全,畢竟我們有意脫離師父,說白了就是意氣用事,不願被他管著,同時還抱著見見世面的想法,而且師父那邊似乎格外受人關照,屢屢遭受阻礙,腳程很慢,恐怕等他到這裡,那水蛟早已落入他人囊中。
白稜目光收回,卻無意間看到了站在黎墨身後的我,確切的說是我的眼睛,頓時身子一震,隨即滿臉驚訝爬上面來。
“你是……誰?”白稜驚訝的望著我問道,似乎認識我一般,甚至有種將我姓名呼之欲出的感覺。
見狀我也是一臉迷惑,我可是第一次見他,更別提認識了。
還未等我回答,白稜又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誰死了?”我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白稜依舊緊緊凝視我的雙眼,其中透著熟人相見一般的別樣情感,驚歎、欣喜、憂慮,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以為這老頭有戀童癖的時候,他才收回目光,感慨萬千地說道:“還是看不透啊……你叫什麼名字?”
又是這樣的話,看不透?到底是什麼看不透?我的眼睛有那麼深邃嗎?為什麼我自己照了那麼多遍鏡子都看不出來?
我心中無數問號亂跳,但還是回答道:“我叫林雲翼,十一歲了。”這是大人問你的時候標準的回答。
白稜點了點頭,又接著問:“你可是古巫一脈?可是山人?”
這話一出,一旁的師兄情不自禁地肩膀一戰。
“我是古巫一脈,不過我是農村人,不是什麼山人。”我認認真真地回答道。
“哈哈哈,農村人……”白稜聽罷撫掌而笑,兀自感慨道,“有家之弟子,未滿十二不得入師門,不得知曉師門所在吶……可真是奇怪的規定。”
我頓時一愣,山人……山人?怎麼聽來好熟悉……對了,前幾天師父在漁人碼頭就是對嶗山劉知諾長老自稱是山人,當時劉長老那一臉的震驚我至今沒有忘記。
為什麼要自稱山人?難道師門在某座山上?可是有這麼多門派都是依山而建,都可以自稱是山人啊……
我頓時滿腦子疑惑,看了一眼師兄,只見他正盯著我看,見我轉頭,急忙驚慌失措地轉移視線。
看樣子師兄是知道的。
未滿十二不得入師門,不得知曉師門所在……這是師門的門規嗎?難怪師父每次與我提起都賣著關子,告訴我到了師門就都知道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只是為什麼有這樣的門規,的確是奇怪。
與我一番對話,難得的,白稜那如同鍋底的老臉,彷彿見到老友一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莫非他認識聖童子?
我一想到這兒便急忙開口問道:“白長老,你認識聖童子嗎?”沒想到能夠遇到認識我意識深處那個聖童子的人,這不意味著我的秘密有可能解開了!
白稜哈哈一笑,道:“豈止是認識……不過你可知道他的真正綽號?”
我一愣,隨即呆呆地搖了搖頭。
白稜卻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道:“伏魔聖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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