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左手很快將他上半身衣服給剝掉扔在地上。
他裸著上半身被他囚在懷裡。
他微側著頭一路從他耳夾吻到脖頸再到喉結.....
屋內的氣氛曖昧燥熱。
見他只是顫著身子,沒有回口拒絕,唐即事右手一鬆,將他整個人抬起抱在懷裡往榻走去。
溫其言心頭糾結,側頭埋進他胸懷裡。
他將他輕放在榻上,左手枕在他腦後,右手撫摸著他秀俊的臉頰,墨發從肩頭落下輕蹭他腹部,誘惑哄道:”來,為我寬衣解帶。“
溫其言意亂情迷,魔怔般抬手將他腰間的皮帶解開。
唐即事衣袍散亂,領口一路敞開從鎖骨至光滑突起的腹部肌肉,他整個人颶風般向他壓來,猛烈吻著他薄唇,溫其言驚愕閉眼不敢動,呼吸急促,任由他擺布。
唐即事跪於他腰間嫌身上衣物與他肌膚相隔,一把將身上的衣物扯掉扔在地上。
他越眯起眸子細細打量他的身軀,心中洶湧之意恨不得立刻將他吃幹抹淨。
冰冷的肌膚與熾熱的肌膚接觸瞬間,唐即事身體一顫,內心慾望如潮水般洶湧,他緊緊咬住對方的嘴唇,越吻越用力,溫其言只覺得呼吸急促,幾乎無法喘息。
唐即事松開唇,空氣如狂風般灌入溫其言的鼻腔,未等片刻,唐即事的嘴唇再次重重地壓了上來:“我今晚就要了你,你此刻反悔,尚還來得及!”
其實說實話,唐即事男女不近,但他第一次見到溫其言這給笨頭笨腦的家夥死纏著自己,就想先逗逗他再放他走。
但是溫其言這個笨蛋不願走,說什麼做什麼,唐即事見他謙卑太乖又不忍玩弄於股掌之間,久而久之默默關注下來,莫名對他對他動了歪念,勉為其難等著這一天到來。
不料,這天來的始料不及。
又剛好趁著戲本裡吳少爺對明舞看戲表明心意。
他不禁在心裡籌劃著今晚打算要他個幾次。
溫其言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左手手搭在他結實的肩頭侷促握拳,右手與他左手緊緊十指相扣,哪裡還顧得上回話,他冰涼的手指從他喉間一路摩挲到精瘦的腰腹。
溫其言也是魔怔了,居然把他給翻身壓了下去。
唐即事赤裸著上身,溫柔瞧了他一眼,手按下他的腰貼近自己結實的身軀,要吻了上去,不料溫其言笨拙捧臉主動索吻。
唐即事豈能容忍他佔得先機,只見他一個敏捷的翻身,便將對方狠狠地壓在身下。左手如鐵鉗般緊緊握住他的下巴,右手則如狂風般在他身上肆虐。溫其言瞬間失去了主動權,只能任憑他肆意妄為。然而,當他的右手開始試圖解開褲腰帶時,溫其言猛然驚醒,一腳狠狠地踹向他的腹部,整個人如炮彈般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唐即事那裸著半身且頸瘦分明的身軀,背脊骨狠狠地磕到了桌子一角,他悶哼一聲,眉頭緊皺。
溫其言起身要下榻關問,唐即事抬手:“別,是我嚇到你了。”
唐即事捂著腰起身往榻邊走去,對上他那雙溫潤落淚的眸子,蹲在榻邊,伸手替他抹去淚,柔聲道:“對不住,要是嚇到你就吱聲。”
話畢,他歪頭繼續索吻,要爬上榻,溫其言將他推開,無奈粗喘著道:“老闆莫不是忘了我不是個人。”
與其自嘲,還不如說他想成為一個真正之人。
唐即事頓住了,是啊,連他都忘了,他整副身軀裡,只有大腦、眼睛、心髒都還是從一個出車禍自願獻出器官貢獻科技之人身上取的。
唐即事失落點點頭,撿起地上的衣袍,向榻邊走去,溫其言側身裹緊被子裝睡,他彎腰替他擦去淚角處的淚珠。
“沒事兒,你就是個人,等我趕在江叔死,我讓江叔把我身體裡所有的東西裝進你身體裡,你替我瀟灑快活久立於世間。”
話畢,他轉身離去,門一關,宮燈一關,整個臥房回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