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飛?”梅娘子發音不準讀出。
“不對,你念錯了哈,”他比劃著深情念出,“像我這樣有感情念出哈,恰——灰——”
“恰~飛!”梅娘子再次念出口。
見江為止無知無休糾結這爛咖啡的讀音,梅娘子不耐煩瞅了一眼自我沉浸深情發音的江為止。
“江叔江叔,”她叫住他,“我也想來一杯。”
“好噻,你等著,我給你倒一杯哈。”他將手裡的茶杯遞給她,跑進屋裡。
梅娘子從兜裡掏出一張紙包裹的白色蒙汗藥粉往裡面猛倒,嘴裡嘟囔著:“一老男人嘴那麼碎!”
她加完後,又用食指在裡面攪拌充分。
江為止出來的時候,抱著兩個軟墊和一杯咖啡。
他將咖啡遞給她,兩人坐在軟墊上,在走廊裡俯瞰整個茶樓的佈局。
梅娘子見他拿起茶杯,兩隻眼睛緊緊盯住不放,就等著他一飲而盡。
茶杯到嘴邊之際,江為止猝不及防來了一句,“你該不會在裡面下毒了吧?”
此話一出,梅娘子頓時身子一愣心虛起來,開始汗流浹背,腳邊的咖啡在光線下波光粼粼。
江為止一笑:“開個玩笑噻,我以前經常遇到這樣的人哈。”
說著,放在嘴邊的咖啡拿到地上。
梅娘子冷笑,嘴角不斷抽搐。
“來江叔,我們走一個。”說著她抬起咖啡敬他。
江為止見她的咖啡沒滿,好心倒了點自己的給她。
汩汩咖啡從他茶杯裡倒進她茶杯裡,梅娘子笑著皺起川字眉。
“來幹杯!”
二人仰頭大喝。
梅娘子硬著頭皮喝下去,江為止仰頭沒喝將其放在腳邊。
梅娘子腦袋頓時暈乎乎起來,又見他茶杯裡的咖啡還剩那麼多,不解問道:“你怎麼沒喝啊?”
“嗐,我忘了告訴你咖啡冷了,喝了會拉肚子哈!”江為止滿臉歉意。
梅娘子聽後,一個晴天霹靂,顧不了那麼多從兜裡迅速掏出解藥喝了下去,附身一拳將江為止砸暈,將這裡的軟墊和他拖進自己的房間。
待她處理完後,從屋裡走了出來,又遇到拎著塊爛毛巾的裴思衡從屋裡走了出來。
梅娘子繃不住無奈扶額,笑道:“裴公子?”
“梅娘子,大晚上還不睡覺?”
“我有些胸悶,想出來透透氣,你呢?”
“我?”他摸了摸脖子,拎起爛毛巾,瀟灑甩了個劉海道:“我拿給虎條做貓窩。”
“裴公子真有愛心。”梅娘子語氣傲慢誇贊。
裴思衡聽後嘴角壓不住走下樓去,梅娘子站在自己屋門口假裝活動活動筋骨,眼瞅著他下樓,一個飛針紮到他腦後麻痺xue位使其暈倒在樓梯上。
她拉著他的一條腿往自己屋裡送。
又處理過後,走廊這下真的清靜,梅娘子忍不住呼了一口再次感喟:“終於可以光明正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