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葉雲,你想幹什麼!”大臣們來不及阻止令一名被葉雲狂揍揍的大臣,紛紛大怒,有的請求皇上立即將葉雲擊斃,這大殿上怎能隨意毆打大臣。
可惜這裡畢竟是皇宮大殿,如果沒有木林風的命令周圍的將領和大內高手是斷然不會出手的。
雲衷的修為實力在這些大臣群裡,可以說能排的前十名,而且又因為是臨時發難,一時間其他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大臣被揍了一頓。
真等到其他的大臣來救援的時候,雲衷已經停下了攻擊,而是一臉淡定的看著眾人,眼裡說不出的鄙夷。
那名被打的大臣正是之前說雲衷說的最狠的那個,雲衷好幾次想教訓教訓,好在正好有這次機會,雖說對方的修為也不差,在魂化境修為之上,可惜他是面對同樣是魂化境的雲衷突然發難,因此被打也是情理之中。
最為可笑的是那名大臣卻因為自身的身份,不好反擊回去,誰讓他說雲衷是土匪出生,賤奴一個,粗野之人,他想回擊過去,可惜沒有機會了,雲玄王早早的就防備著他。
這個時候木林風不得不說幾句話,平靜的臉轉變成了冰冷:“葉雲,剛才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若是不然,這些大臣可是絕不會放你離開,哪怕是我為你求情也沒有用。”
皇帝發話,其他的大臣一臉怒氣:“對,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別以為你們漢水盆地就能抵抗的了我們整個天嵐國。”
見這種局勢,雲衷也覺得是時候說出來了,恭敬的向眾人拜道:“剛才是本王魯莽了,實在是慚愧,特別是對這位大臣,你的無妄之災實在是冤枉。”
“哦,你本來就像那樣子對我了咯。”被揍的大臣冷冷說道,如果對方不給我解釋,他絕不會罷休,堂堂一國重臣,竟然會在大殿上受此侮辱,不說皇上,就是家族也不會讓這件事過去。
雲衷再次拜道:“這件事還是跟漢水盆地和天嵐帝國有關呢。”
“哦,朕倒是要好好聽聽,漢水盆地的事情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木林風『露』出好奇的目光,想聽聽雲衷的說詞。
“在座的各位大臣都知道,漢水盆地再往上三十公里就是北境,而且這一路雖說閃山多林深,但還是有不少的大道在過去天下商賈開闢,來往順暢,沒有是嗎阻礙之地。同時過去北境有玄明學院以及各大將領城主在,漢水盆地一直相安無事。”
“而現在就不同,我們已經沒有了玄明學院,有沒有了各大城主忠心耿耿的守護北境,反而將其全部放棄,整個北境拱手讓人,實在是……”
雲衷說到一半,立即被大臣打斷:“放肆,玄明學院和那些城主不遵從皇命,擅自作為,就算是不放棄他們,那些人也不會甘願效忠陛下,而且北境一依然會被琅國佔領,與其留著這些吸血蟲,還不如全部斬草除根。拋棄他們反而是念在先皇仁慈,沒有趕盡殺絕,如果他們洗心革面,重新向皇上效忠,我想皇上也會願意重新給他們機會。”
“朕也是迫不得已,但朕絕沒有完全拋棄他們的意思,只需要他們能夠洗心革面,為我天嵐帝國效力,朕依然會還給他們地位。”
信你們才怪,雲衷心底腹誹,明明對方就不是想北境的那些人做大,因此才直接放棄的。
不過下面的話,雲衷還是繼續要說的,他沒有肯定大臣和皇上的話,也不再繼續說玄明學院的事情。
“眾所周知,琅國剛不久就滅了婆娑之國在,正是如日中天之時,士氣大陣,要是他們繼續攻打我們天嵐帝國,是不是就危險了。”雲衷大聲說道。
“難道我們邊境就防禦虛無?”殿內大臣譏笑道,“就算他們派來十幾萬大軍,想要攻下北面各大城市可是非常的難。”
雲衷早知道他們會這麼說,搖搖頭:“那你們就想錯了,有一個地方你們可是沒有完全想到。”
“你是說漢水盆地嗎?”木林風接道。
“正式,我要說的是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漢水盆地也是地處邊境,如果那裡被琅國攻破,往南直下就是南方三省,過去暴『亂』鬧得是民不聊生,更別說接下來的,那情況就無法控制了。”
雲衷頓了頓,說道:“也許你們會覺得有我們雲玄的人護衛,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一旦對方突然襲擊,而我們雲玄完全失手,到時候你們想救也來不及了,剛才我就做了這樣的例子,這位大臣面對我突然的攻擊來不及反抗,其他人想要幫忙的時候,我也經打疼了他,等到你們回去後,我再一拳打過去,如此反覆,漢水盆地一定會在你們趕來救援之前就完全被奪取,所以,如果想不讓我們失守就應該將軍隊派出靠在漢水盆地的北面也好,這樣無論是救援還是刺探敵情,都有非常多的時間來面對了。”
“所以這就是你打他的理由?”木林風冷冷道,臉『色』並不好看,如果按照雲衷所說,他實在不願意這樣做,這樣子做反而讓漢水得到好處,但是對於他而言,就是損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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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還不算是深刻的教訓?我剛才親身示範,惡意攻擊這位大臣,在場的各位實力都比我只強不弱,卻還是來不及讓他躲開我的攻擊,如果我存心是要致他於死地呢?”雲衷毫不謙讓的說道,眼裡堅定無疑。
其他大臣頓時沒了話說,因為雲衷說的是對的,只要他想殺了這位大臣,絕對是有可能,然而正當他們以為雲玄王的目的是如此的時候,雲玄王再次說道:“如果我是想殺各位大臣呢,只要我手中有更厲害的東西,或者說我最終過得目的是引起混『亂』從而指向臺上的……”
“好大膽的雲玄王,你想幹嘛,難道想欺君罔上?粗人就是粗人,難怪這幾天嗎一直都聽你說學那些賤奴做魚,原來你就是這類人。”說話的是賀家的賀燕然,他有三十來歲,比起他死去的弟弟賀浪大了接近十歲,而且兩人的氣勢完全不一樣,賀燕然成了族長後,隱然有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說話底氣十足,特別是跟雲衷說話的時候,更是神情倨傲。
與賀燕然站在同一陣線的是劉家的族長劉常青,年齡在四十多歲,精神十足,散發的修為在化靈境的巔峰,無形中散發的玄力讓雲衷都感覺到一絲絲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