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時刻,雲衷阻止不了望愁城派來的那幾個小兵,轉身向著暗箭『射』來的方向衝上去。
“雲衷,太危險了,回來。”杜芷晴看到雲衷不顧暗箭衝出去,急切叫道。
“放心,對方人數好像並不多,修為不強,我能對付他們。”雲衷取出神罰揮舞畫了個半圈,散落無數銀『色』劍芒在他周身立即凝聚一層劍盾。
暗箭『射』在劍盾上如同遇到了鐵門銅壁,雲衷揮動神罰向前一指,『射』出凜冽的劍芒轟在襲擊者隱藏的地方,旋即對面無數的劍芒旋轉湧動,同時伴隨著慘烈的哀嚎之聲。
不是天山教的人,襲擊者受到雲衷劍芒的攻擊,不少人當場喪命。
喪命的幾乎都是普通的人,而那些修行者見雲衷釋放出凜冽的劍意,以最快的速度退開,不過受到了嚴重的劍傷。
雲衷隨後趕到,像猛虎衝進狼群,劍意沸騰,心隨意動,所有的修行者後路全無,中劍後撲地不起,
這些修行者中,只有三人是玄靈境修者,其餘皆是胎息境的人,然而在玄靈境巔峰修為同時又擁有劍意的雲衷面前,這些人實力不足為懼。
雲衷故意留下幾個活口,準備用來『逼』出情報,然而走到他們面前時,這些人已經自盡而死,雲衷轉而跑到另一邊。
當雲衷看到杜芷晴的時候,他們已經解決了戰場,不過襲擊他們的人也一樣自盡,根本就沒有留給他們機會。
“有什麼線索?”雲衷見沒留下一個活口,不由問道。
“他們可能是琅國的守帝軍。”杜芷晴彷彿知道一點線索,“這些人都是琅國皇族在世間招收的孤兒,從小修煉,不管是否能成為修行者,都會在一起執行任務,只受皇帝命令,忠誠度非常的高。”
聽到是守帝軍,雲衷釋然,這些人相當於天嵐帝國的護陵軍,因為著重忠誠度,收的是一些具有一定資質的孤兒。
只要不是天山教的人,事情就還沒那麼嚴重,不過為何這些人會偷偷跑來襲擊運輸糧草的隊伍,而且還派出修行者來。
這個世界的修行者並不算多,較為珍貴,就算是千里之國天嵐帝國才不到五十萬的修行者,這還是擁有數千萬人口的帝國。
雲衷之所以能跑到玄明帝國修行,還是因為走了大運,託了雲父的福,因為他當年救了一名將領的命得到了能夠讓雲衷進入玄明學院學習的機會,否則雲衷就算是擁有一定的資質,都可能無緣成為修行者。
所以雖然來襲擊運輸糧草隊伍的不是天山教的,但琅國皇族的守帝軍在這裡,事情絕不會簡單。
雲衷這邊只有幾個傷員,都是些平民,好在不致命,雲衷取出數枚療傷丹『藥』讓這些平民治療,看得一旁的兵吃驚不已,因為雲衷用的是上好的療傷『藥』。
苦葉草,這種草『藥』在軍中是療傷的神『藥』,只有那些將領受傷才用的到,像他們這些小兵,如果不是受傷非常嚴重的話,是不會使用在他們身上的,然而這苦葉草對雲衷而言,算不了什麼,他煉製的草『藥』一大堆,一路上也採集不少草『藥』煉製,走走停停,身上帶了許許多多。
“大人,這些都是賤民,不值得你的『藥』。”一名小兵忍不住說道。
“難道他們都不是人嗎?”雲衷滿肚子氣,語氣冰冷。
“這……”那名小兵自知無趣,便不再說話,其他人看在眼裡暗暗搖頭,這些兵是李鎮的人,連下面的人都對這些平民熟視無睹,那麼李鎮這個人更不用說,
杜芷晴給李鎮面子不想與李鎮的人鬧得太僵,他狠狠向那些兵扔出白眼後便處理其他的事情。
忙了有一個時辰眾人這才上路。
期間走走停停,雲衷發現附近的村子和城鎮完全變成了空城,杜芷晴臉『色』很難看,同時內心疑『惑』不已。
即便琅國對北境邊界進行『騷』擾,可是沒有大型的戰爭,不至於讓這裡的大大小小的城鎮和村落變得沒有一個人。
這裡的人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這麼大的事情李鎮怎麼沒有告訴她們呢。
杜芷晴看向那幾個小兵,冷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幾個小兵畏畏縮縮,眼前的杜芷晴畢竟是城主之女,在他們眼裡地位尊崇,而且算得上是自己人,為首的隊長鼓起勇氣說道“就在前段時間,琅國的軍隊不斷『騷』擾犯境,我們無力抵抗便將大部分兵撤回瞭望愁城,但這些賤民我們沒來得及處理,琅國的軍人不斷侵擾,就將這些百姓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