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備注。
我扼住了他的喉嚨。他睜眼,無聲地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會作為他的遺言嗎?
我跟他說了那麼多話,他自己就那樣去了,豈不是不公平。
手下每用力一分,我就焦慮一分。
想再聽他說點別的。
?
我剛剛是用了‘想’嗎?
王珏好笑地看他一眼,摸了摸脖子。
他點開第二個波動峰值:
亂跑的秋葵,在廁所被我抓到了。他脖子上的淤青竟然淡得無影無蹤了。我看著他脖子上的新傷,好像自己也隨著這痕跡淡去了一樣。
我來是想一勞永逸,讓他離不開我的,但那個屍體應該夠了。
我還是咬了他的脖子。
多此一舉。
焦慮。
王珏看著這位酷哥的心路歷程,感覺有點可愛。
他笑著點開下一個高的嚇人的資料:
接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很熱,很軟。
我知道快死了,我失手,因為無關緊要的緣由。
但現在我知道他是個騙子。嘗試用一下那幾個常用句式吧:
可惡,他是個騙子。
然而,還是想親他。
?
第二次用這個詞了。
王珏耳根有點紅,順手點開了最高的那個數值:
只有一句話:眼睛疼。沒控制住。
他看看時間,應該是……
李微在他家以及他的床上替他滅火……
王珏梗著脖子,突然就想想逗他:
“沒控制住什麼?”
李微坦然:“硬了。”
王珏在他的坦然裡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語塞道,“那、那你平時都能控制住啊?”
“□□也是慾望,是慾望我就控制得住。”
王珏顯然對這個答案頗有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