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個啊,是我隨手放的,沒有慕音,我自己都要忘了。”書舒愣了秒,才輕松地彎唇角道:“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慕音不用太在意。”
裴慕音點點頭。
像是從書舒的話當中明白了什麼。
可藏在錄音筆裡那個與告白無二的秘密,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麼。
對裴慕音來說,爸爸和媽媽都是她特別重要的人。
沒人會不希望圓滿。
但她並不清楚事情的全部過程,所以無權置喙如今的結果,她也不是親身經歷過的當事人,更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別人做出改變。
而後,裴慕音不再提錄音筆這件事。
吃過早餐。
她笑著跟所有人打過招呼,揹著包出門去大劇院練琴了。
“……請問您是?”
裴慕音上車後才發現前排副駕駛坐著個面孔陌生的女人。
女人留著利落的短發,周身氣質帶有幾分颯爽的意味,她沖裴慕音友好頷首,喊了句:“大小姐。”
旁邊的女司機向裴慕音介紹這是裴董安排的新司機,從今天開始,兩個人輪流為裴慕音開車。
爸爸?
去大劇院的路很近,用不上兩位司機的。
裴慕音疑惑,而等到地方後,她下車,那位“新司機”也跟著下車,一路跟著她到教室門口才止步。
搞得裴慕音很不好意思,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她聽見旁邊有人在議論著什麼。
“這都到點兒了,時瑤怎麼還沒來?她不會今天也要曠課吧?”
也。
是的。
時瑤已經整整曠課兩天沒來大劇院了,這可是稀罕事兒,畢竟從進柏林蘇開始,就算是樂團集體休息,時瑤也一天不落的跑來練琴。
眾人對此十分納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當天中午,柏林蘇樂團內部發出一則公告。
公告內容為:
前幾日大劇院西側舞臺鋼架坍塌事故,經調查系少年小提琴少年組組員時瑤所為,鑒於時瑤嚴重違紀行為,即日起,柏林蘇樂團正式將時瑤開除!
公告一發,瞬間引起軒然大波,而之後不久,又傳出時瑤目前已經被警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