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讓書舒可以放下警惕,不需要再避開他,僅此而已。
…
沒過一會兒,倆崽起床了。
這次裴渡出差的時間將近一週,從昨天早上裴渡回來起,書令晨就直接化身為裴渡的跟屁蟲,圍著裴渡一口一個老裴的喊。
人類的感情是很神奇的東西,它能在不知不覺中讓你對一個人的好感悄無聲息地疊加,等反應過來,就形成了本能的依賴。
書令晨對裴渡就是如此。
裴渡在廚房做早餐,書令晨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和裴渡說什麼。
總之,話題特別的多。
裴渡慢條斯理地回他。
期間書令晨說著說著還伸手順了片砧板上切好的西紅柿吃。
不過還沒等放進嘴巴裡,就被裴渡給拿走了。
“不衛生。”
裴渡斂著眉提醒,旋即放下刀,重新拿過一個完整的西紅柿,洗好再遞給書令晨:“吃這個。”
書令晨笑嘻嘻地接過。
“媽媽?”
耳邊傳來女兒的疑惑聲。
書舒回神,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幫女兒別發卡,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視線從廚房那邊收回,輕輕將發卡摁了下去。
“好啦。”
裴慕音親暱地抱住書舒的手,剛相認的她對於媽媽有很多好奇的問題:“爸爸說,我的名字裡有媽媽的名字,可是,媽媽的名字不是書舒嗎?”
“書舒是我現在的名字。”
書舒對女兒笑了笑,告訴了女兒自己以前的名字。
謝書音。
裴慕音在腦海中鄭重地重複著這三個字,覺得媽媽的這個名字也很好聽。
所以——裴、慕、音。
是她名字的由來。
裴慕音下意識往廚房的方向望了望,若有所思幾秒後,她看向書舒。
“媽媽,你的錄音筆是我小時候在爸爸書房的書架下面的一本書裡偶然發現的,但是,爸爸並不知道錄音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