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曈說“有段時間對世界國家感興趣研究過。後來有次正好研究斯拉夫滅國原因時正好夢到,就去仔細研究了下。”
她說的很簡單,沒有說她之所以回去研究是因為在那場夢裡她差點醒不過來,還是媽媽回家請了祖姥姥才將她喚醒。也是哪次後她被強壓回巫家祖宅住了一個暑假。
不過自那以後,巫曈再也沒做過夢,一直到上次新品發布會失敗。
不過這些沒必要告訴安德烈。
“原來如此。”安德烈對與這個原因有些失望。不過ava接下來的話又讓他重新開心起來。
“eya,你為什麼要在旁邊偷聽我們說話,還突然出現?”她頂著一張無辜的臉問出讓巫曈面紅耳赤的問題。
“我,我……”我的半天巫曈沒想出答案。她求救般的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眯著眼,巫瞳竟有種自己是落入陷阱的獵物,向獵人求助。
“安德烈……”她的嘴唇微微張開,透過潔白的貝齒看到一點柔軟的紅。
忽然一個輕柔的笑綻放在安德烈臉上,他說“ava,你一會不是要和朋友見面?可別遲到了。”
他抬起手腕,露出壓在西裝下的齒輪表盤。
ava發出一聲懊惱的嘆氣“他最討厭別人遲到。”
臨走前她打趣的看了一眼巫瞳,目光在她和安德烈之間轉了個圈。
“have a onderfu evening ith andre.”
女孩柔軟的發音讓巫瞳的臉飛起一層紅,頭頂柔和的燈光打在她臉上,照的細小的絨毛都在發紅,顫抖。
“不是,我們只是普通同事。”解釋蒼白又無力。
安德烈有些不滿“heпyгantecectpy.”(別嚇到我的姐姐)
巫瞳的眼睛眨呀眨,睫毛像一隻不停扇動的蝴蝶翅膀,晃動著擾亂心絃。
ava離開後淩晨安靜的借閱室只剩下巫瞳與安德烈兩人,無聲的曖昧席捲籠罩在盆栽後小小的空間。
“我……”
“你……”
兩人一起張嘴,對視一眼,巫瞳臉更紅,安德烈的笑爬上眼睫。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安德烈輕輕嘆了口氣,放過因為緊張不停攪動手指的巫瞳。
酒店走廊的燈光透著暖黃色,打在臉上照的燻黃,不過對與安德烈和巫曈並沒影響,反而像是給他們加了一個膠片濾鏡。
酒店的香薰好像是紅茶,濃厚的香氛在空氣中蔓延飄灑,燻的巫曈有些醉,她看著走在前面,低頭看著腳下一前一後的影子,忽然伸出腳踩在另一道影子上,然後再被發現前收回,留下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高她大半個頭的安德烈將巫曈的小動作都看在眼底,嘴角的笑意從巫曈冒冒失失闖進盆栽包房後就沒有下去過。
走廊的路又長又短,長的是兩人之間朦朧的曖昧,短的是物理距離。
“我到了。”巫曈站在門邊說,她低著頭莫名的不敢和安德烈對視,不敢看他那雙寫滿情愫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