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不值得同情和可憐,包括她自己。
淋浴間水生肆意作響,水霧很快彌漫整間房間,清冷的白茶香從淋浴間飄出,巫曈閉著眼站在沐浴頭下,溫熱發燙的水拂過痠痛的肌肉,整個人慢慢放鬆,就在這時腦海中飛快閃過什麼東西,但等到她再去回想,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有連續不斷的水聲在耳邊回響。
“以後再喝酒就是狗。”巫曈頂著一身水汽走出沐浴間。<101nove.,幾點了。”她揚聲問道。
“北京時間7點整。”
“這麼早?”巫曈詫異,看來今天會有個好天氣,她想到方才看到的陽光。
雖然醒的早不過好處是可以慢慢收拾,巫曈哼著歌往臥室走去,她有充足的時間慢慢整理和思考,該如何向安德烈博士請教關於五感ai的問題。
於此同時,巫曈樓上新搬來的那戶鄰居,臥室裡窗戶、窗簾緊閉,擺在正中間2米2米的大床上睡著一個睡姿標準的男人。
他長著一張標準南斯拉夫帥哥的臉,就連平躺時鼻樑也高的像是立體圖,緊閉的雙眼,睫毛因為太長躺在下眼瞼上,嘴唇濕紅,真是好一幅睡美男圖。
不過此刻這位睡美男似乎被困在噩夢中。
他眉頭緊鎖,表情痛苦又狠厲。
他看上去非常不好,突然!
他猛地瞪開雙眼,灰藍色的眼睛在漆黑的臥室彷彿一團燃燒在深海的藍色火苗。
“你究竟是誰!?”安德烈咬著字慢慢吐出。
這次的夢境比之前在鷹國時更加清晰,他清楚的記得鐵皮劃過那個男人時候的觸感,也記得他是怎麼救得那個女人。
但是夢裡的對話,聲音以及面貌長相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除了那顆淚痣。
“你到底是誰?”他看著天花板上模糊的斑駁猜測,腦海中快速閃過巫曈的面貌。
不過不管她是誰,他都會親手把她抓出來,然後好好審問她究竟用的什麼方法,讓他一再夢到她。
床頭櫃上的手機亮了,安德烈轉頭看去,裸露的上半身從被子裡鑽出,光滑的絲綢被單順著肌肉起伏處滑落,暴露在外面的面板乍然下失去溫暖冒出一顆顆顆粒,又很快消除。
“喂?”他說話時還帶著些許嘶啞,低沉的嗓音撞擊著人的心髒。
“安德烈你居然還沒起床?”打電話來的是關星辰,他的嗓音也有些奇怪的低沉,不過更多的是隱藏的炫耀和興奮。
“有屁放。”安德烈對東星文化實在過於熟悉,就連這種粗俗的話語都門清。
關星辰沒有被安德烈的不爽和惡劣語氣嚇唬,他說“猜猜我現在在哪兒?”
安德烈看了眼手機時間,上面顯示7點55。
“你還有5分鐘。”他起身,被子順著他的身體落下,結實有力的大腿肌肉線條分明,他隨手抓過浴袍往身上一搭,走向客廳。
關星辰聞言一笑“也沒什麼大事,就想告訴你,我在南極遇到人生摯愛,我夢中的唯一。”
夢中這個關鍵詞成功讓安德烈腳步一頓。
緊接著在關星辰的炫耀中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