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看佟毓了,才剛走。”
“那小子有什麼好看的?自己的哥哥都快掛了,她這個當妹妹的不好好守著,居然去看別的男人?氣死小爺了!嘶——”
因為情緒激動,白驚羽再次牽扯的身上的傷口,引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要不是你現在受傷了,我都想錘你幾下子!”李想容無奈地
嘆了口氣,“佟毓也受傷了,作為朋友,去看看難道不應該嗎?你一大老爺們酸個什麼勁兒?”
“誰酸了?!”佟毓頓時更暴躁了。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他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瞧你這副模樣!”這樣的白驚羽讓李想容忍不住打趣他。“驚寒早晚都要嫁人,你難不成要將她放屋裡關著一輩子不見人?”“你!你一個姑娘家家,成天把嫁人放在嘴邊,都不知道害羞嗎?”
“我可沒天天把嫁人放在嘴邊!不過隨口一提罷了,妹控公子,你緊張什麼?”
“你……哼,小爺不與你說了!”
咚咚咚——
穆老闆敲門進來,隨行的還有掌櫃的。
掌櫃的笑容和煦,拱手道:“昨夜因想到幾位有傷在身,不便打擾,故而才等到今日才來探望。兩位客官,咱們許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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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容笑道:“掌櫃的,您別來無恙。”
穆老闆道:“行啦,客套話也別多說了,想容丫頭,我過來主要是想問問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打算談不上,我眼下最希望的,就是將自己的店重新開起來,讓趙家得到應有的報應!”
白驚羽勉強略微撐起身子,扭頭道:“你以為那麼容易?趙家背後可是有盛京的鎮國公府撐腰,別說讓趙家遭報應了,咱們現在就連出去都不行,你準備怎麼報仇?”
李想容:“你這是被打怕了?”
“滾蛋!小爺怎麼可能受點皮肉傷就成慫包了?!哼,臭丫頭,
小爺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居然不領情,你真是……懶得跟你說了!”
穆老闆道:“想容丫頭,驚羽分析的不是沒有道理。”
“我知道。他說的很對。既然我們現在出不去,”李想容目光如炬,“那麼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恢復自由!”
“眼下最關鍵的問題是,官府發出了懸賞通緝令,為了銀子,幾乎全縣的人都出動了。所以,咱們要先把這銀子給弄沒了才行!”
“趙家和官府勾結在一起,怎麼可能撤銷通緝令?”白驚羽沒好氣的說道。說完,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我什麼時候說撤銷通緝令了?李想容白了他一眼,“你好好聽著就行了。”
“這……我也很沒弄明白,客官,你給解釋解釋?”掌櫃的問。
“您叫我想容就行。”
“那行,我姓周,你們便叫我周叔吧!”
“嗯,周叔。”李想容點了點頭。“如果這一百兩沒有人來出,到時候誰還願意不分晝夜地來抓我們?”
穆老闆道:“理是這個理沒錯。可關鍵是,出錢的是趙家,他們既然已經決定要抓人,怎麼可能再放棄。”
李想容道:“這就是我要說的關鍵所在了。趙員外子嗣眾多,一個個都為了趙家的家產而明爭暗鬥,比之皇帝的兒子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兄弟間積怨已久,早就貌合神離,一盤散沙罷了。”
“確實如此。”此刻李想容眼中迸發著智慧而果決的神采,穆老闆不由被這樣的她所震懾,突然間竟有些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主子會被眼前這個小姑娘所吸引了。
“如今勉強能維繫住趙家各個兄弟間表面平靜地紐帶,就是趙員外本人。趙員外年事已高,如果他突然出現了什麼意外……”李想容自信一笑。“到時候趙家兄弟們只會忙著你爭我鬥搶家產,誰還有心思去管通緝令的事?”
“說的不錯!”穆老闆眼前一亮,越發起了考考李想容的心思。
“趙員外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弄死弄殘的,想容丫頭,你可有何錦囊妙計?”
“有是有,只不過,還需要穆叔您多幫幫忙才行!”李想容狡黠地對穆老闆笑了笑。
“你這丫頭,就在這裡等著我吧?快說來聽聽,如果主意不好,我可不幫你!”
“我之前曾經調查過趙家一家老小,發現趙員外有兩個特點。”
“要知道,有些無毒無害的食材如果能運用得當,絕對能起到賽砒霜的效果!”
這個時代的醫術並沒有前世那樣發達,很多相生相剋的東西,還沒有被人們探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