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如今,各方面的證據,都指明瞭傅母,是最有可能偷她兒媳婦衣服的人。
傅母腦瓜子,空白了一瞬,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現在的反應,如果要是一句話都不說的話,豈不是就更要招人懷疑了,所以她便急忙開口,為自己辯解:
“警察同志,您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我怎麼可能,會去偷她的東西呢?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了,我要是想拿她的東西,那不是隨便拿嗎,也不需要去爭得她的同意啊!”
“我這糟老婆子,都快六十歲了,我人行的正,坐的直,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事情,就不是我做的。”
傅母插著腰,說話的時候,嗓門那都不是一般的大。
只不過,這手上的動作,以及她面上的微表情,直接就暴露了她的內心。
殊不知,她自以為她隱藏的很好,實際上,早就被人給看穿了。
江芯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冷笑了一下,然後就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既然你覺得,不是你做的。”
“那倒不如,聽從一下警察同志的話,將你腳底下,穿的那雙鞋,脫下來給大家看看。”
“看看你鞋底上面的印記,到底和窗臺上面的那些腳印,能不能合得上,是不是一個人的。”
“這樣的話,豈不是更能證明你的清白嗎?”
江芯說完了這話以後,便轉頭看了一眼警察同志。
果不其然,警察同志在聽了她的話以後,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像傅母這樣,著急為自己辯解,倒不如直接,將鞋子脫下來,給眾人看一看,更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更有說服力。
她這樣,口頭上面說的這些話,沒有任何的信服力不說,反而還讓人覺得,她是在臨死之前的掙紮。
村民們見狀,也是急忙跟著開口,全部都是讓傅母,抓緊時間脫鞋的,有那功夫在這磨嘰,還不如把鞋底,給他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若是傅母,她的鞋底兒上面的花紋,真的和窗臺上面的花紋一致的話,那他們,才是真的,就被傅母給耍了呢。
都得說是多年,在一起的老鄰居了,平日裡,他們被傅母給騙的,屬實是太過於慘了。
簡直,就是把他們一個個的,給當成猴子耍。
偷人家兒媳婦的衣服,得虧江芯這個小丫頭片子,是個聰明的主,選擇了報警。
要不然的話,但凡是一個好欺負的,豈不就是要生生的,吃了這個啞巴虧嗎?
傅母這下,算是完全的,下不來臺了,今天這鞋,她不想脫,也是得脫下來的。
傅母心裡面心虛,但是表面上,卻不能流露出半分。
在警察與村裡的村民們的催促聲中,傅母只覺得,她自己的腦瓜子,都快要炸掉了。
就跟催命似的,別提多讓人抓馬了。
傅母十分無奈的,將自己腳上穿的鞋子,給脫了下來。
心中,卻在暗罵江芯,說她是個攪事兒精,丟幾件衣服,這樣的小事,竟然都會去警察局報警,簡直就是小題大作,要是換成別人的話,可能也就自己,認了這個事情,是自己倒黴了。
可她倒好,偏偏要鬧的村裡面和警察局,全都給驚動了才行。
現在,還害得她這個,都快要六十歲的老婆子,也跟著遭了殃。
傅母脫鞋的動作,非常的磨蹭,在拖鞋的過程中,她甚至還在思考著,如果要是一會兒,她的鞋印,和窗臺上的那個鞋印,真的對上了的話,她該怎麼樣的去說。
而且,她還自認倒黴,她爬窗戶的時候,沒注意到這些細節,竟然直接,給人留下了把柄了。
實在,是太過於大意了,畢竟是她自己的家裡,所以無論她做些什麼事情,傅母也都是,比較放鬆的那種,所以,也就沒有太過於,去在乎那些痕跡。
是她太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