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樣,草率的將婚禮給辦了,人家父母遠在省外,壓根就不知情,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樣好意思,說出來這些話的。
“人家父母寄錢過來,貼補自己閨女的錢,和你兒子有什麼關系?”
“真是臉大,竟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出去別說你是我們這個村子的,我們都嫌丟人!”
“你這老婆子,怎麼越活越不講道理了呢,搞了半天,我們每天在村子口,聽你吐槽兒媳婦的話,都是你瞎編出來的?”
“就你這個脾氣,換成別的兒媳婦,估計也會家裡面矛盾不斷吧,關鍵,你也是太能挑事兒了!”
“是啊,你們還記得不,傅家老大的媳婦兒,可不就是被她給攪和的,差點離了婚嘛!”
“要不是她大兒子,是個腦子清醒的,果斷的帶著媳婦兒,去了鎮上過日子,怕是現在,媳婦兒都保不住了,估計這裡面,就有她的搗亂在,誰家好好的日子,經得起她這樣攪和呀。”
“對呀對呀,你們這麼一說,我可算是想起來了,怕是她不只是針對江芯一個人吧,她家老大娶媳婦的時候,也沒少被針對,我看她就是天生看兒媳婦不順眼,想要給人家下馬威呢,結果沒想到,這江芯是個不好欺負的主,所以這才吃了虧。”
“搞了半天,我們在這裡面,擔心她心疼她,結果她卻拿咱們當笑話?”
這誰能忍啊!
傅母剛剛的那一番說辭,直接就惹起了眾怒。
場面瞬間,就變得吵鬧了起來。
一瞧這場面,有點收不住的症狀,警察同志那邊,就立即開了口:
“安靜!”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原本還在那邊吵鬧的人們,瞬間就都靜了下來,半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警察同志皺著眉,看了一眼傅母,結合到了剛剛,江芯所說的那些話以後,瞬間腦瓜子裡面,就有了一些思路來。
警察同志低著頭,瞅了一眼傅母腳底下,所穿的那雙鞋子,上面還粘著泥土。
傅母原本,就心虛著呢,結果被警察同志這麼一盯著,瞬間就又害怕了起來人,直接就止不住的直哆嗦。
但是,她卻還要強裝鎮定,同警察同志開口問道:
“警察同志啊,我知道是我在這個時候,說我們婆媳之間的矛盾,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盯著我呀,看著我挺害怕的!”
傅母說話的時候,聲線都在止不住的發抖,可見是真的害怕。
江芯勾了勾唇,瞧見傅母那一副,完全就沒有了剛剛,和她說話時的,那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慫的不止一點半點的,別提有多痛快了!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要去轉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如果要是她直接,質問傅母,說她屋子裡面的衣服,為什麼丟了的話,估計傅母還是會咬牙,打死不承認的吧?
警察同志,盯著傅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再一聯想到剛剛,江芯所說的那些話,再加上村裡面這些人,所說的話的證實,瞬間就有了懷疑。
為什麼這家裡面進賊了,偏偏就只翻了江芯她一個人的屋子呢?
為什麼,明明是在自己的家裡面,房門卻要鎖住,顯然就是婆媳關系不合。
那麼,這傅母非常有可能,就是偷了江芯裙子的人。
“你好,這位同志,能麻煩您,將腳底下穿的這雙鞋子,脫下來給我們檢視一番嗎。”
“我們現在,很有理由的懷疑您,就是這個偷了您兒媳婦衣服的人。”
警察同志的話音一落,傅母面色,瞬間就變得發白。
沒想到,她隱藏的這麼好,到最後警察同志,還是懷疑到了她的頭上,這可就說不清了,畢竟她是真的做了。
傅母這下,就連為自己辯駁,都顯得那樣的蒼白。
警察同志的話音一落,村子裡面,原本看熱鬧的那些人們的視線,又齊刷刷的,回到了傅母的身上。
然後,再仔細一想想,忽然間就覺得,這警察同志的懷疑,非常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