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但他聽懂了。
梁今禾腰上握著的手指緊了緊,謝其山將她整個身體抱上腿。
她抓住他的衣領,被突如其來的親密擠壓得無意識哼了一聲。
她的手不自覺地從他後背的白色背心探進去,從後向前,摸到了滾燙的胸膛。
他的吻變得急切,但仍維持著溫柔。
梁今禾在他耳邊小聲地開口:“手可以動。”
她允許他像她一樣,撫摸、揉搓她的面板。
謝其山仍把手放在她腰上,痛苦壓抑地蹭了蹭,但沒有更進一步。
他知道她還要回去談生意,不能弄髒了她的手。
梁今禾看著他被口紅染得一塌糊塗的嘴唇,摸了下大狗狗的脖子:
“回去補償你。”
謝其山靠在坐墊上,像高速奔跑過後盡力平複起伏的胸膛:“嗯。”
梁今禾快速地補妝,整理完自己後,她抽出一張濕紙巾,往身旁男人的嘴唇上擦。
末了,她還拿出粉餅給他遮了遮脖頸處的痕跡,剛才她埋在他肩膀裡平複呼吸,不小心咬的。
濕巾、粉餅,還有熟練的動作,彷彿預先排練好似的。
謝其山的黑眸就這樣看著她給自己擦拭。
梁今禾有點兒心虛。
因為他的眼神有點兒像狗狗發現主人在身上藏了自己心愛的食物,並且聞到了味道的模樣。
梁今禾不確定謝其山在想什麼。
迄今為止,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80在床上。
除卻在床上以外的時間,謝其山那雙漆黑的眸子很難流露出任何不理智的情緒。
嗯,剛剛接吻的時候除外。
他剛學會了接吻,看起來心情很好。
梁今禾實在不想在此時煞風景,她急於掩飾內心的不安,發揮轉移話題的優秀功底:
“嘴巴被親疼了,手也沒力氣了,待會開車更沒力氣,你等我結束好不好?”
她雙臂展開,示意麵前的男人幫她整理衣服,因為她懶得動。
謝其山的目光移到她被親得嫣紅的嘴唇,即使補妝重新塗了口紅,但他總覺得那顏色和單純塗口紅是不一樣的。
而且梁今禾雖然會哄人,卻很少露出這樣真實的撒嬌語氣和表情。
謝其山傾身幫她換掉帶子斷裂的內衣,再把堆積在腰間的裙擺放下來,一番動作下來,他沒有拒絕梁今禾拿他當司機的要求:
“好,我留在這兒等你。”
回到品酒會,梁今禾一眼看見ark,他仍往她這邊看,但不同於品酒會剛開始的目光,ark的目光少了點兒怨毒,多了幾分探究、畏懼。
梁今禾勾起唇角,拿了一瓶酒,不是一杯酒,而是尚未開封的一整瓶酒。
她優雅地走上前去,對ark示意借一步說話。
ark跟著梁今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