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禾低頭看了眼:
“你真能當什麼都沒發生,自欺欺人有什麼意思呢,我的生意要做,可你,我也想做,你說怎麼辦,我不得逞心裡總是不舒服,想要的東西總到不了手,你說我好過嗎?”
謝其山一掙,她隔著自己裙擺的手便握得更緊。
他痛苦地喘息,閉眼。
她湊近他的耳邊:
“你自己技術沒到家,我幫你就行了呀,怎麼不讓我幫你呢,我多樂於助人,是不是?”
謝其山按住她的手,他的力氣終究還是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能再繼續下去,他的理智短暫壓了過來。
梁今禾被按住,她惱怒地要說話,謝其山卻突然捂住她的嘴。
謝其山的聽力很好,即使很輕,但他仍聽見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bob的聲音響起,同時敲門:
“我帶亞歷山大過來和你切磋棋藝,xie,開門。”
而和他隔得很近、被捂著嘴的梁今禾笑容一點點擴大,帶著挑釁,她把紅唇遞到他嘴邊,聲音很輕:
“敢不敢親我?現在,親我。”
敲了一會兒,亞歷山大和bob說話:
“xie可能不在……他的棋藝真的很好嗎?”
傻白甜bob:“啊?他沒有出去啊,我怎麼沒看到。”
亞歷山大愉快地提議:
“那我明天再找xie切磋棋藝,今晚我給annabea準備了驚喜,我先去找她。”
bob點點頭:“哦對,祝你和annabea約會順利。”
與此同時,梁今禾的手輕輕撫摸謝其山的脖子:
“聽見了嗎,你不親我的話,那我也可以和別人親,然後我會和他在床上、在窗臺……”
她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淩亂、荒唐:
“還有可能在浴……”
話音未落,她感到腰上一陣壓力。
謝其山盯著她,閉上眼睛猛然瘋狂地用力吻下來,侵略性十足地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攬上她的腰肢,微微用力,將她更加緊密地貼合向自己。
燃燒的火焰急不可耐地吞噬嬌嫩的玫瑰。
裙擺下的連線重重一縮,甚至隱約地凹陷了進去。
梁今禾只被動了一瞬,反應過來,立刻反客為主,攬住他的脖子,方便他的親吻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