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禾看不到想看的風光,重新坐回床上:
“我不走,我來給你送蛋糕的。”
她指著蛋糕說:
“亞歷山大親自做的蛋糕,專門為我做的,草莓味道的,所以,謝二哥,要來一塊草莓奶油蛋糕嗎?”
謝其山穿上一件背心,遮住充血賁張的胸肌,他平複呼吸:
“我不喜歡吃甜的。”
梁今禾的眼神瞟向浴室:
“那你喜歡吃什麼味道,鹹的?”
半掩的浴室門漂浮著石楠花混合鹹芝士的味道,裡面一片淩亂。
梁今禾歪著頭,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愉悅。
她說話的時候,紅唇輕啟,粉色的舌尖若隱若現地在唇間浮現。
謝其山後退了幾步,擋住浴室的門,眼神堅決地不去看她的唇。
可梁今禾昂起下巴,笑容比姿態高傲的白天鵝還要討厭:
“吃醋不如過來吃蛋糕,親手做的手工蛋糕味道特別好。”
謝其山過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不吃蛋糕。”
梁今禾“哦”了一聲,隨即反手一叩——
奶油蛋糕全部被她扣在了床上。
白色的、粉色的奶油迅速滲透進床單的紋理之中,擠出了汁水的草莓被壓得七零八落,像是被暴風雨摧殘後的花園。
謝其山的眼睫狠狠地一顫:
“你幹什麼?”
他不能忍受豆腐塊被子被坐得淩亂,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幹淨的地方被沾上黏糊糊的奶油。
謝其山剛一靠近,梁今禾像撲食的餓虎,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一個漂亮的翻身,將他壓在了下面。
他毫無防備地被猛地撲倒,整個人向後倒去,背部重重地砸在床上。
謝其山的後背深陷在黏膩的奶油中,涼意與濕意貼著肌膚蔓延開來。
梁今禾將他衣服的領口扯得鬆鬆垮垮,露出一小片泛紅的胸膛,她得逞地將奶油全部擦在他身上。
濃鬱的奶油香在空氣中肆意彌漫
兩人身上都是蛋糕的奶油,甚至謝其山的發絲也被攪進了奶油裡,一縷縷淩亂地貼在臉頰和額頭上。
梁今禾故意地扭了扭身體:
“你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小,連我都防不住,是不是故意想被我坐?”
謝其山羞恥地閉眼,難以抑制的羞赧之感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