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別墅時,喬泊讓一個女傭將她的包放在了旁邊的儲物格子裡,但此刻卻不見了。
姜許找到那個女傭,著急問道:“看到我的包了嗎?”
注意到對方迷茫的眼神,姜許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聽不懂她說的話,她只能用英語再次詢問了一遍。
但對方似乎也聽不懂英語。
“這裡的傭人都是俄羅斯人,只會說俄語。”
喬泊不知何時從後方走了過來,傑洛不在他身邊,不知道去了哪裡。
姜許指節略微顫抖,她下意識認為她找不到包是喬泊幹的。
“把我的包還給我。”
她瞳孔不自覺地放大,語速很快,“我說,把我的包把藥給我!”
喬泊望著她突然有些亢奮的模樣,沉聲道:“姜姜,你想吃藥的話,就跟我來。”
姜許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但她必須得吃藥了。
她跟著喬泊來到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間房間,是喬泊的臥室。
姜許站在門口不想進去,但當她看見她的包赫然出現在裡面的床上時,她突然感到十分生氣。
她直接沖了進去,拿起自己的包,正準備從裡面取出藥瓶,手臂卻突然被人抓住。
姜許終於感到不耐煩,“你有完沒完……”
話音在看到床頭櫃抽屜裡陌生又熟悉的工具時陡然停住。
很多,各種各樣的,還有姜許曾經用過的。
圓圓的,像個玻璃球,球的兩端帶著繩子方便固定,球上還有孔,不會影響佩戴的人喘氣。
只會壓住舌頭,讓人說不了話。
注意到姜許的目光,喬泊將玻璃球拿了起來,挑在掌心。
“姜姜,如果你喜歡,或者是需要玩這種遊戲,我也可以陪你。”
“他能做的,我也可以,不一定非得是他的,對嗎?”
他並不覺得他比陸執差在哪裡。
臉、身材,他也有。
甚至金錢、權勢、地位,他亦一樣不缺。
姜許視線緩緩上移,眼前的人的五官和神態與能輕易勾起她破壞欲的人全然不同。
不是她喜歡的。
“不。”
姜許用力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擰開藥瓶隨意倒了幾顆藥送入口中。
藥很苦,她卻像是沒感覺一樣幹嚼著,“你不可以。”
其他人都不可以,只有他才可以。
只有陸執才可以。
喬泊眼睜睜地看著姜許離開房間,他微微收攏手中的東西。
下一秒,就將其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