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夏禾沒好氣地看向他,“又關你屁事,從前怎麼沒發現你人品這麼差呢。”
“我是不是應該報警?”陳向松突然問道。
夏禾都沒帶猶豫,直接道:“也行。”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轉身就走。
“夏禾!”
身後傳來紀辰的聲音,夏禾轉身看向他,說道:“別在我身上下功夫了,股份我已經決定賣給紀言了,他可比你強多了。”
說完她便不顧紀辰的臉色直接離開。
“紀言是誰?”陳向松問道。
夏禾看向他:“你管呢。”
“你說他比後面那個強,想必他人應該還不錯。”陳向松神色坦言地看著她,“我吃醋了。”
夏禾下意識屏住呼吸,心髒猛烈跳動一下,有些懊惱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有些人就是討厭,總是突然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到底是誰?”陳向松不依不饒地追著她問。
“哎呀,你好煩!”夏禾轉頭看向他,“能是誰,一個姓肯定就是他們家跟他關系不好的人唄,煩死了!”
她說完便不再理他轉頭就走,下一秒就感覺腰上一緊,隨後跌進一個溫熱的懷抱,他欠揍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這個回答我不滿意,重說。”
“陳向松,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先說了再生氣。”
夏禾一下被他的無賴氣得笑出來,她轉身把熱可可塞給他,無奈道:“紀言是紀辰的哥哥,兩個人同父異母,紀言的媽媽是他爸爸的原配,現在紀家的公司由紀言掌管,紀辰在公司沒有話語權,而我,有我爺爺和我父母轉給我的,紀家公司10的股份,懂了嗎?”
“嗯,懂了。”陳向松拿起熱可可,在她的怒視下喝了一口,“也就是說,你對他來說,是他扳倒他哥的工具。”
“都喝沒了!”夏禾一把搶下杯子,拿起來晃了晃,見裡面沒有多少了,便直接踢了他一腳,“你好煩吶!”
“不是你說地喝了會胖?我幫你分擔一點。”陳向松說得理所當然,隨後他搖搖頭,“有錢人的心思真複雜。”
夏禾白他一眼:“你心思不複雜?偷喝別人東西的賊。”
陳向松好笑,“我是光明正大地喝。”
兩人一路說笑打鬧地下了樓,完全沒再去管還留在原地的紀辰。
對於自己的事被人知道這件事,陳向松除了知道有人調查他,覺得被冒犯有點不爽外,並沒有其他不適,他也從不忌諱這件事被別人知道,那件事他沒有錯,如果說夏禾介意,那隻能很遺憾地說,他們的思想不同頻。
回公司的路上,陳向松看向副駕正專心數花瓣的人,問道:“不想問問我為什麼差點坐牢?”
夏禾數著剛剛商場門口,陳向松“被迫”買下來的花,頭都沒抬,說道:“不想。”
“真不想?”陳向松再次問道。
“你又沒犯法,我幹嘛要知道?”夏禾拿著手機給花拍了張照,“你一開始不就說了你不是什麼好人,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你就算跟我說你坐過牢,我都不意外。”
陳向松看了她一眼,意外她的接受度之高,忍不住說道:“如果我真坐過牢,我還是希望你能稍微介意一下,搞清楚為什麼坐牢再談接不接受。”
“幹嘛?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夏禾好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一開始吸引我的,只是你這張臉。”
陳向松瞬間沉默。
夏禾手指掐下一朵花,輕笑:“你呢,臉在江山在,別想那麼多。”
她把花別在耳朵上,轉頭看向他,問道:“好看嗎?”
正巧紅燈,陳向松轉頭看過去,紅色的玫瑰襯得她越發清麗嬌俏,他喉嚨滾了滾:“不紮嗎?”
夏禾:“……”
她一把扯下花:“陳向松,你能平安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跡。”
到公司樓下,陳向松停好車,見夏禾冷著臉,他直接向旁邊伸出手。
“給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