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通知他?”諸伏景光眼神立馬掃了過來。松田陣平移開眼:“我也沒他聯系方式。這不剛解決完這件事,把犯人交給同事就過來了。”
他擰巴張臉,有點不信降谷零會傻兮兮的什麼也不幹:“降谷他又不傻,看到樓下的動靜肯定會知道是什麼情況。”
他們此刻已經到了醫院外面,這對幼馴染拽著諸伏景光往停車的方向走。來來往往的人只是瞟了一眼這對奇怪組合,又低頭幹自己的事去。
諸伏景光聽了這回答,本能往周圍去看有沒有那抹過於熟悉的身影。
隔著一條大馬路上,被過往行人阻擋視線。金發黑皮的青年戴著頂帽子與貓眼青年隔路相望——突然,有著上挑貓眼的青年朝他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很快回頭。
安室透握著手機愣在原地,手機對面的人叫了他很多聲都沒回應。
“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關注了?”還保持著通訊,正在討論事情的貝爾摩德調笑道。
安室透回神,扯出一絲笑容轉身離開。
“沒什麼,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看來你這段時間有事幹了。”貝爾摩德不以為然,順口提醒道:“別忘了boss的任務,再感興趣也別忘了順序。”
“你是在說你自己?”安室透反問,低低地笑了聲,“有你這個反面教材在前,我可不想步人後塵。”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只是叮囑一下你,琴酒昨天已經結束了海外活動,不出意外這兩天就會回日本了。”
“畢竟……他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對你的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安室透臉色一凝,眼神眯起,紫色的眼中閃著寒光:“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我相信琴酒比起我這個老熟人,更對組織新鮮的血液感興趣。”
貝爾摩德:“……”
回到車上,由松田陣平負責開車,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坐在後面,一路無話地返回了東京兩人租住的公寓裡。
又變成了一個夾心餅幹的諸伏景光眼裡滿是無奈,被迫坐在沙發上,看著前面兩個人。
“你們這又是做什麼?”
“老實交代吧,你這突然的改頭換面。”松田陣平指了指他的易容,“降谷那家夥可沒你小心翼翼,你出什麼事了?”
萩原研二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三瓶汽水走過來,一人分了一瓶:“你們是不是都該和我解釋一下具體情況?”
錯過七年的青年眨著迷茫眼:“你們兩個不會是跟我和小陣平一樣在一個部門吧?”
“不是。”諸伏景光看著七年未見的同期,耐心解釋道:“只是很碰巧的臥底到了同一個組織。”
萩原研二皺眉不解:“居然會犯這種錯誤,難道他們事前不會排查的?你和降谷的關系可沒藏著掖著。”
松田陣平:“大大地增加你們暴露的風險。”
諸伏景光一攤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就是你說的這樣,我暴露了。”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哈?”x2
兩人差點被他這輕淡描寫給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