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安室透回頭,松田陣平隱含擔憂的臉和腦海裡超長卡屏的臉重合一瞬,把落入回憶關卡的安室透一腳踹出來,大聲宣佈了遊戲結束。
安室透從漫長虛無中落入現實,青年猙獰的臉色逐漸放緩。
“只是想到了一點讓人頭痛的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青年看了眼已經拆落的炸彈,懊惱地蹙眉:“看來我來晚了。”
“你來得正是時候。”
懶得看他這副假惺惺做派的松田陣平指向在活動四肢的年輕人:“剛好我還有事,就請你幫我看一下他,讓他別亂走。”
安室透看向他身後還懵逼著的年輕人,緩慢地點了下頭,“好。”
對他意外好說話感到詫異地松田陣平挑了下眉。
剛剛安室透的那一句話,他是半個字都不信。作為三年前最後一個和安室透聯系的人,對於當時安室透話裡話外都彌漫著風雨欲來的話語,松田陣平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在那次通訊之後,名叫降谷零的同期在一個很平常的一天裡查無此人。而還記得他當時反常的松田陣平抓不到任何苗頭。
沿路返回重新出現在路人眼中的捲毛警官摁著右耳的藍芽,試圖讓對面的聲音更加清晰。
另一邊
單獨從病房出來的兩人經過了一段不短時間的沉默。
萩原研二死死盯著快了他一步走在前面的同期,像個稱職的獵手耐心等待獵物上鈎。
獵物在即將進入電梯時,腳步一拐入沒人的安全通道裡。
山村明背對著萩原研二,萩原研二隻看到他把手伸到了脖子這一塊地方,幾秒鐘後,不屬于山村明,但屬於諸伏景光的聲音從陌生青年的嘴裡傳來:“萩原。”
“……諸伏?”
心裡懸著的石頭落下,萩原研二卻沒有感到放鬆。從一系列事件中發現問題的年輕警官眉眼裡滿是嚴肅:“發生什麼了?”
諸伏景光:“很多事。”
對上萩原研二隱含擔憂的目光,諸伏景光歉意地笑了笑:“不是有意瞞著你們的。”
“實在是太突然,我需要一點緩沖時間。”
“你需要我做什麼?”
萩原研二問,他並不覺得諸伏景光只是過來簡單說一聲。
諸伏景光卻對這個話題避而不答,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話。
“你們是什麼時候撞見zero的?”
“小降谷?”萩原研二的眼神好像在問你們倆到底什麼情況。
“禮拜六。”萩原研二給出了具體時間,他有些感嘆道:“我們可是有七年沒見了,小降谷的樣貌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諸伏景光:“除了外表,其他的呢?”
萩原研二:“……小諸伏,真的不能說出什麼事了嗎?”
諸伏景光:“我還要去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