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能拜託你幫忙一起維護一下現場嗎?”萩原研二問這位前刑警。
毛利小五郎不會拒絕這種事,應了聲。這個時候又靠譜起來的大叔把其他幾位請下樓,臨走時還不忘拎走柯南。
“走了,小鬼。這裡可還用不上你。”
奧德裡安剛用可憐、走好的目光目送柯南離開,轉眼就發現萩原研二望向自己:“你也下去吧,這裡可不適合你們年輕人多待。”
“哦。”沒有偵探愛好的奧德裡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臨了又覺得不對勁,義正詞嚴地指出來:“那我也要舉報這兩個家夥。”
被指著的服部平次滿臉黑線:“我說你這家夥,懂不懂什麼是偵探啊。”
白馬探沒站邊,對萩原研二說道:“我在日本的破案數量達到五百餘,我有充足的破案經驗——一切都將大白於天下。”
見狀,服部平次將帽子擺正,整個人都顯得態度認真:“別開玩笑了萩原警官,我們可不是剛認識啊!”
來自大阪的熱血少年看到萩原研二認真思考奧德裡安說的話,恨不得過去晃人肩膀:“你就別再逗我們了!”
“嗯,你看——就是這樣。”萩原研二無奈地攤手:“少年偵探的心思我還是理解的。”
“真是搞不懂你們。”
就是故意使壞想看兩個偵探跳腳的奧德裡安不理解他們的這種追求,沒再多打擾,把現場留給他們,自己下樓去溜達。
被請下樓的四人坐在沙發上,坐立不安的同時又得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身為最先發現那個房間的人,冬木伊吹是最緊張的:“可先說好,人可不是我殺的再自導自演給你們看的啊。”
“話都讓你說了,我都還沒想到這件事呢。”真狩俊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早知道事情會這樣,就不來了。”
“你現在又說什麼風涼話,馬後炮。”月見裡涼子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會。
“別這樣,等會還是好好配合警方洗清自己的嫌疑為重。”
不難聽出,幾個人已經預設死去的男屍是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的負責人。
柯南坐在沙發上,沉著臉靜靜聽著他們的對話。良久,揚起自己的臉,扯了扯月見裡涼子的衣袖,問道:“大姐姐,你們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呢?”
“我是收到了一封信,看著很像傳銷詐騙的廣告。”月見裡涼子想了想,從揹包裡拿出一封信,信上印著想不想知道十二年的真相,那就在9月7日……等等字眼,看得柯南頻頻回頭。
“好奇怪,和新一哥哥收到的完全不一樣。”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啊,要不是我一直好奇這件案子,這種小廣告才騙不了我。”月見裡涼子收回信,將它摺好重新放回去。
“那我這算什麼?被欺騙了?”同樣聽到了內容的小松原琴音鼓起臉:“居然用偶像來吊我胃口,這個負責人太過分了。”
“真的是負責人寄過來的嗎?”真狩俊介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上面的那個人是負責人,他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他把我們招來的目的是為什麼?”
一連三問,聽得冬木伊吹頭都是大的:“你怎麼這麼多為什麼,管這麼多幹什麼,聽警察的安排就是了。”
他很擺爛地把自己埋在沙發裡,“我就不想猜這麼多,真相難道就這麼重要了?”
“別這麼說,現在誰也不能確定這件事和十二年的案件有什麼關系。”
遠一點的位置,靠著窗臺。毛利小五郎點了一支煙站在通風口,惆悵地塞進嘴裡,吐出一圈煙霧。
“這個地方果然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