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瑤的囂張氣焰瞬間熄滅。
對面的那人的浴袍不知道什麼時候解了下來。
他穿衣服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這很好。
可他裡面穿的這身,讓她立刻臉就一下子燒了起來。
她最不明白的就是,那細細長長的鏈子是幹什麼的。
這真的很壞了。
直到他貼著她耳邊,問她這道歉誠意夠不夠的瞬間,她才想起這是她前段時間一直追的某本乙女向漫畫。
那段時間她狂追二創,粉絲粉紅泡泡上來,把男主畫得很……
性感。
但是這鏈子絕對是他三創。
她這麼胡亂地想著,耳邊溫熱的貼近,她躲閃著這明目張膽的勾引,邊想應該非禮勿視,邊忍不住看了眼窗簾拉緊了。
躲閃間,他本不嚴實的領口鬆鬆垮垮,險些掉下來。
這還是許鐫嗎?
其實她想過,他可能會用些手段示弱,畢竟他是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向來如此,可她沒想到,他這麼霍得出去。
隔壁的房間,有人在看球賽,嚷了句太爽了。
刺激。
她眨眨眼,看著面前垂眼看她的那人。
銀鏈晃在她眼前,“能不能別生我的氣了。”
明瑤點頭又搖頭,感覺他似乎在蹭她的下巴。
她最受不了這個,畢竟她意志力薄弱。
而他明顯深知這點,蹭來蹭去。
她是知道他的德行的,明騷透頂,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明明主動權在她這裡,但掙紮著後退,“你先起來。”
“我想先和你說。”他的聲音從她頸間傳來,“對不起。”
樓上一聲響動,緊接著一聲討厭響起,又是奇異且不能細想的響動,持久且細碎。
她忽然想起來,酒店,一般是情侶來得比較多。
“我不應該故意逗你。”
明瑤僵著身體,“你明明在折磨我。”
“那你能原諒我嗎?”
明瑤決定心硬點,“不能。”
他看她兩眼,看得她直發毛,但她決定還是要有原則,“說好了我不理你了。”
“我知道。”許鐫的嗓音有點啞,灌進她的耳朵,“再理我,我就是狗。”
她連忙點頭附和,“你記得就好。”
他這麼傲的人,讓他當狗。
她笑了聲。
下一秒,她的笑容僵住。
因為他貼近她的耳邊,“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