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有分寸感。
並且她對未經她同意就進到她辦公室並攝像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她不是沒帶著男藝人,但哪一個都沒有像他似的這麼沒禮貌。
周在思有些反感,沒有回複。
安靜了一會,耐不住付小勇開始找事。
好在今天只是彩排走過場,正式錄影是明天,不然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她都不知道該給片場的多少人道歉。
彎著腰從前排一路撤到最後一排,打了個抱歉的手勢,走出臨時搭建的背景地,發現還是付小勇。
陰魂不散啊。
周在思抑住心裡的煩躁,點了綠色按鈕。
“我這邊交作業了!你人呢!”
他聽起來有點興奮過頭。
交作業的意思其實就是歌寫好了。
這說法源於周在思從溫哥華回程時無心的一個玩笑,結果付小勇倒是一直記著。
周在思態度不似往日,有些冷地嗯了一聲:“你不用通知我。你要寫的歌可不是一兩首,難不成往後還挨個跟我彙報啊。”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問一句你多大了。
生死攸關的大事找她也就罷了,但牽扯到歌,也許編曲老師更愛聽他絮叨。
熬夜寫完歌的身體腎上腺素飆升,此時無論是什麼意見,都要被他狂熱的大腦打回去,更何況周在思的說法遠遠跟他背道而馳,他呼吸急促:“我還就跟你彙報了怎麼著?不想聽你倒是掛了啊!特麼的做我經紀人委屈你了是吧!”
周在思握著手機,靜靜聽著他控訴。
汙言穢語,越說越沒邊。
其實這也是她初入經紀人行業的常態。
忍耐,忍受。
一邊聽,一邊想,當初她是為什麼招的這人?
狂犬一樣,怎麼就沒想到帶他做個體檢呢?
對付這種人,急是沒有用的。心平氣和地等他發洩完,周在思說:“所以你今天給我打電話的目的是?”
這時付小勇又變成了一個正常的螻蟻。
“上次不是說一起去加拿大麼?這都過去多久了?”付小勇說,“不會不作數了吧?”
周在思眯了眯眼,她戴著墨鏡,四周打量了一下,又收回視線:“我現在在巴西。”
“沒問題!”
“你等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