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可量過不少地方,那把軟捲尺最後幾乎要淪為綁帶。
祝希搖頭:“不是。”
賀昶猜了很多部位,但是沒有猜臉上的任何一個五官。
因為他知道,在祝希和其他人眼裡,他和馮軻長得很像。
所以無論祝希喜歡他的哪個五官,除了嘴巴以外,他都還是會有一點點難過。
“是鼻子。”
她摸著賀昶的鼻樑,點了點他的鼻尖。
“嗯。”他捏了捏她的手腕,“為什麼?”
“因為……”祝希偷偷湊到他耳邊說,“你在舔的時候,鼻子經常碰到我的……”
賀昶被逗弄得滿臉通紅,祝希哈哈大笑,捧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他一口。
“當然了。嘴巴也很喜歡。”
這次他不敢問原因了,害怕今晚她的膝蓋會廢掉。
又漫無目的地說了一會兒話,祝希困得睡著了。
賀昶盯著她的睡顏看了許久,一點倦意都沒有,心跳越來越快。
夜深了,室內溫度降下來了,他的體溫卻一直升溫。
坐不住,躺不了,賀昶靜悄悄地起來,給祝希蓋好被子,開門出去了。
沒走出兩步,就碰到醉醺醺的、迎面而來的兔子。
“抽根煙?”
兩個人往外面的露臺走。
賀昶抽得很少。和他們這種老煙槍不同,他純粹是把抽煙當做一項技能,學會了但是不怎麼用。
兔子吞吞吐吐吸完兩根了,他一開始給賀昶點上的那根還剩半截。
樓下還沒散場,偶爾能聽到樂到高潮時的吵鬧。
樓上卻很安靜,尤其是他們站著的地方。
沉默了一會兒,兔子突然問。
“今晚怎麼沒見到祝希?”
賀昶很坦然:“她和我在一起。”
“什麼?”兔子被嗆到,“你們幹嘛去了?”
“沒幹什麼。就一直在房間裡。”
“……”
這比告訴他幹嘛去了還讓人震撼。
兔子咳嗽了半天停不下來,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感到無比震撼。
明明今天在車上的時候,他還覺得他們沒什麼進展,怎麼天一黑就睡一起了!
賀昶心想,這只能怪他眼力見不夠,沒有曉夢通透。
但是換個角度想想,或許是他太計較別人的眼光了,反而是祝希坦坦蕩蕩。
“什麼時候的事啊?今天總不可能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