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大家都被這對父子一脈相承的無恥給氣笑了。
就連劉大柱都羞愧的吶吶不言。
最終給了十五兩, 當時一次性給了十五年的養老銀,盧父怕以後這對極品父子還來找事, 幹脆叫劉老蔫父子三人立下字據, 表示正式分家,劉二狗所賺十六兩銀, 分得一兩給劉二狗安家,剩下十五兩一次性給劉老蔫做養老錢。
裡面還詳細寫了劉大柱和劉三寶及劉老蔫自己賺的銀錢,一共三十七兩。
字據一式六份, 劉老蔫及劉家三兄弟一人一份,還有一份在盧父這裡。
走的時候盧父還拍了拍劉二狗的肩:“估計以後也難見到了, 就當親戚處吧,花錢買斷今後十五年的麻煩,也值了。”
盧楨不滿地回頭掃了劉二狗一眼。
盧父也對劉二狗的性子有些無奈,總覺得他壓抑了太多,嘆了口氣:“行了,那就這麼著吧?還有哪些人要留下的, 你們一起還能有個照應!”
然而沒有最極品,還有更極品。
本來他們以為劉老蔫分給劉二狗一兩銀,就已經夠極品了,沒想到他還能做出來去扒劉二狗身上的鼠皮襖子和虎皮坎肩的事。
這下就連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 紛紛上前指責劉老蔫:“這麼冷的天, 你讓他把鼠皮襖子和虎皮坎肩給你?你這是想凍死他啊!”
“二狗難不成是劉嬸偷人生的?”
“誰家有這樣能幹的兒子, 不是寶貝著, 就這劉老蔫, 從來就不把二狗放在眼裡,一心的疼那個小的!”
“我記得那年二狗出生,好像是早産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責劉老蔫。
劉二狗別的都可以給劉老蔫,但這虎皮坎肩和鼠皮襖子確實說什麼都不同意,他抿著唇,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陰沉沉的盯著劉老蔫:“襖子是盧嬸給我做的。”
劉老蔫被他這樣看的嚇了一跳,氣的舉起手中的柺杖就往他身上打:“你這是什麼眼神?啊?你是不是還想殺了你老子?”
劉老蔫打他,他也不躲,也不動,就那麼陰沉著臉盯著劉老蔫看。
劉老蔫一直都不喜著二兒的陰沉,他越是如此看他,他就打的越狠。
盧楨他們都在劉二狗身後,看不到他臉上表情,見劉老蔫打他,他都不知道躲,任劉老蔫打,氣的一把拽過他,往後一拖。
劉老蔫那一柺杖差點打到盧楨身上,就見盧楨雙手叉腰,滿臉兇悍:“你敢打到我身上試試?”
劉老蔫瑟縮了一下,色厲內荏:“我就是打你了又怎麼樣?”
盧楨冷笑,“不怎麼樣,就是把你小兒子扔河裡而已。”
劉三寶見盧楨突然點到他,嚇了一跳。
他可不覺得盧楨是開玩笑,馬上去拉他爹的鼠皮襖子:“爹,行了。”
盧楨說完劉老蔫,又氣的轉頭去說劉二狗:“聖人都說‘小杖則受大杖則走,不陷父於不義’,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你爹打你你都不知道跑?”
她覺得這古代都被教孝道教傻了。
這個時代對於孝道極其嚴格,父母可以打死兒女,買賣兒女,兒女反告父母,就是不孝。
父母若告兒女不孝,被除族不說,還要受刑。
在古代,除族是多麼嚴厲的懲罰。
眾人還真沒聽過這樣的‘聖人言’,他們自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孝順父母長輩。
劉老蔫急的跳腳道:“我看你是胡說八道,你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懂什麼聖人言?”
“寡婦怎麼了?寡婦吃你家米了?”盧父不:“誰說我家楨楨不懂?我家楨楨看過的書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盧父對劉二狗說:“孝順不是看著你爹犯錯不管就叫孝,沒有自己想法,沒有自己判斷,父母如此苛待你,還任由其打罵,你這是愚孝!”
盧父實在是對劉二狗失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