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燈而已,朦朦朧朧地多有請調?”
就像絕大多數男人,都喜歡能看清女人是怎麼被他征服的那樣,李南方也有這樣的惡趣味。
再說了,都已經上床了,哪有時間再下去關燈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忽地一聲,把大紅被掀開。
賀蘭小新依舊穿著黑色輕紗睡袍,咯咯輕聲浪笑著,再也不假裝矜持了,抬手摟住李南方脖子,與他狂吻了起來。
李南方沒要求她把睡袍脫掉,反正她裡面是真空的,穿著衣服反而顯得更有請調,想辦事時,只需把袍擺撩起來就是了。
“吃……吃,你吃!”
幾乎要窒息時,賀蘭小新才掙開嘴巴,劇烈喘著粗氣,採住男人頭髮,把他腦袋用力向下按去。
滴滴!
一聲汽車喇叭聲,從窗戶紗窗外鑽了進來。
也不知是哪個傻缺,大晚上開車經過岳家別墅門前時,按了下喇叭。
但這不足以干擾某對男女的熱火朝天,被翻紅浪就是說的現在了。
滴滴!
你妹的,還有完沒完呢?
十幾分鍾後,又一聲笛聲從窗外響起時,李南方在心裡罵了一句,要不是正忙著,實在騰不出手腳,他肯定會找個鐵榔頭之類的東西,跑出去把那傻缺車子砸爛。
“南、南南,再用力——”
好像在天上飛的賀蘭小新,實在忍不住要尖叫著要求什麼時,李南方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接著拿過枕頭邊的膠帶,刺啦撕下一塊,封住了她的嘴。
從他用膠帶封住女人嘴巴的嫻熟動作中,可以看出這小子以前沒少幹這種事。
可膠帶卻不是他準備的,是賀蘭小新拿來的,隨時準備著把自己嘴巴封死。
嘴巴被封死後,某種感覺就像被決口大堤被重新堵上,洪水咆哮著,一浪浪的擊打過來——無處發洩的滋味,是相當難受的,卻又更加刺激。
李南方忽然不動了。
好像已經化身大堤,被洪水猛烈拍打著的賀蘭小新,瘋了似的抓撓他胸膛,讓他快點,絕不能有絲毫的停頓!
“外面,有人。”
李南方低頭,在她耳邊飛快的說了句,接著反手抓過錦被,蓋在了倆人身上。
外面有人這四個字,就像一團烈火,被終於擊垮大堤的洪水當頭澆滅那樣,賀蘭小新在瞬間內,就恢復了她可怕的理智,心中狠狠地罵道,嶽梓童,你特麼的兩次壞我好事,我和你勢不兩立!
這個時間段,只要有人來,除了嶽梓童,還能是誰?
還能,是誰!?
前天晚上,新姐也曾經半夜來訪李南方的,手裡抱著錦被,懷揣飢渴難耐的心兒。
但結果呢,她及時發現了嶽梓童的存在,幸虧反應很快,順勢發揮出色的演技,自導自演了一幕感人淚下的狗血橋段,也被新姐譽為她有生以來,最精彩的一次臨場發揮。
那一次安然撤退後,她內心還是很得意的,再次篤定就憑自己的智商,完全可以大肆碾軋李南方倆人。
現在嶽梓童又來了,來了,了——賀蘭小新實在找不到得意的理由,唯有怨恨過後,又騰起的驚慌。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都不希望嶽梓童,能發現她與李南方的姦情。
可當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