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是戀人,所以我才坦白告訴你,只是認為這種隱瞞不負責而已。”他有些無奈,“現在看來你依舊狂熱,那就這樣吧。”
“還有,天賦的使用不要過度。”微涼的指腹落到眼皮上,“眼睛不痛嗎?笨狗。”
商晝滿定定地握住他的手腕,和當初不同的是,商拂夜沒有任何角力和抵觸。他偏過頭,鼻尖抵著商拂夜的手掌邊緣,在血管處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含住了他的脈搏,濕潤地舔舐,呼吸急促,說:“哥哥,愛你我很開心。”
商拂夜很輕地笑了,幾乎是一種縱容的默許,商晝滿脫去他的上衣,順著他的手腕吻到手臂內側,有些癢,然後濕潤的吻落到了胸側,將中心之外都舔舐了個遍。
寶石沒有晃動,只是靜靜躺在肌膚之上,那雙唇沒有為它停留。
“哥哥,你求我一下,就當獎勵我,求我吃它好不好?”
商拂夜小腹起伏,冷色的眸輕輕眯起,看著商晝滿貼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他的臉頰,手法很有講究,聲音清脆,也泛了紅,但沒幾分痛意,語速不快,彷彿世界都在他掌中:
“那就跪下來。”
商晝滿跪在地毯上,已經半個小時了。
他的背上放了一個花瓶,很穩,沒有抖動,商拂夜居高臨下地坐著,面色冷淡,修長的手指撥動,認真注視著自己的搭配,幾乎視他為無物。
最後一枝花插入,商拂夜伸手拿起花瓶,放在桌上磕出了清脆的“咚”。
“感覺怎麼樣?”
商晝滿不知道想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事了,一動不動的折磨總算結束,直起上身,手臂馴服地背在身後,回答道:“還能忍。”
自從發現他會過度使用天賦來消磨精力,商拂夜就表明了不贊同,然後得知商晝滿的狂躁症和注意力缺陷,於是偶爾會擺出這種對待物件的態度,或者不定時突然的命令,現在商晝滿總算進步不少,沒有年紀輕輕瞎眼的風險。
“起來吧。”
商晝滿立刻起身了,他體質好得要命,除了腿有點僵之外沒什麼別的感覺,還有心思把擦拭自己雙手的商拂夜抱進懷裡,問他:“要是別人來了,肯定會疑惑大祭司賜福的時候怎麼插起花了?然後又要說你討厭我到了這個地步了。”
每個人接受賜福後的反應都不同,能承受的量也不同,或許有人只能産生一次反應,也有人細水長流。商晝滿屬於前者,他受過兩次賜福後就沒什麼感覺了,但為了見商拂夜還是遞了名字。
“那我親自告訴他們,是用來教導家犬的。”商拂夜不太習慣被徹底擁入懷中的抱法,但次數多了,還算可以接受。
商晝滿貼他貼得很緊,胸腹到雙腿,幾乎能感覺到溫熱的肌膚觸感,故意磨著他咬他的耳垂,將耳墜含入舌尖,靈活地玩弄著,“汪”了一聲。
“那教導成果怎麼樣?可以得到獎勵嗎?哥哥,我要去畢業賽了,是真的半個月見不到你。”
他的手摸到商拂夜的後腰,鑽入長發間,吻落到下顎,然後是唇角,伸出舌舔了舔,得到商拂夜開啟唇齒的回應,貼著軟紅的口腔探了進去。
親吻中商拂夜會喘,比起做愛,商晝滿總覺得這時候的他更加動人,只是被親吻,用來吐出愛語或命令的舌交纏,哪怕上一刻商晝滿在說我愛你,此刻也不過是貪婪殘暴的侵略者,哪怕上一刻商拂夜神色冰冷,高高在上垂望世間,此刻也不過是舌尖的一顆珍珠,被舔舐得溫熱,亮澤,喘息就這樣滾動於唇中,被商晝滿吃下,珍珠進入食道之中,商拂夜就是他的珍珠。
【狐屏:可以啊,今天竟然沒做,親了多久了這?臥槽直播間沖上第二了】
【棠尋:任務發了,我也和他說了不要太快就遮蔽】
【狐屏:嘻嘻,我愛你】
【棠尋:……我有喜歡的人,你不要這樣。】
【狐屏:口嗨懂不懂啊】
親吻中商拂夜長眉壓低,手習慣性撫摸著他的脖頸,分開時竟然牽出情色纏綿的銀絲。
他的眼徹底濕潤了,商晝滿好想笑,不近人情,是誰啊?是眼前的哥哥嗎?哦,大祭司,祭司大人原來這樣性感?
“我給你換一個,珍珠的乳釘吧。”商晝滿眸光因為愛欲而透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