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過去了四日,離出海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此時上門的修士寥寥無幾了。
張府之中,書房內,當代家主張天海召集了幾位兄弟和各自的兒女們,隨後一干人走入書房中的密道內。
不久,一干人來到了一間隱蔽的密室,張天海這才拿出一塊玉簡,交給了自己的兒子張少恭。
張少恭看完玉簡上的內容後,『露』出凝重之『色』,開口道:“各位叔伯兄弟,這一次隨我們一同出海的修士共計有一百三十餘位,其中來了五名融源境的強者。三位是年少天驕,皆是有著融源造境的修為,還有兩位則是年過百載的老者,一位有融源峰境的修為,但還有一位則是不折不扣的融源極境強者。”
此言一出,張家的一干人等驚訝無比,雖說水州的修士強大,可能到達融源極境的修士還是罕見的。
如整個張家,除了當代家主張天海和老祖以外,再也沒第三人到達融源極境。
至於融源造境的年少天驕,他們畢竟年少,體魄與心神修為方面肯定還沒有提升上來,三位當中定有一兩位還不如那位融源峰境的老者,不足為慮。
但來了位融源極境的老者,若是他有歹意,對於張家而言,可是一場不小的災難啊。
張天海掃視了一圈眾人,沉聲道:“這一次出海,為的就是一座聖境大能留下來的寶藏,若是得到了,張家還能再出幾位融源極境強者,絕對不能有失。但老祖卻在此刻閉關,正在衝擊聖境,斷然不能被打擾的。可寶藏出世的時間就在十日後,我們因招募強者,已經推遲了五日出發了,絕對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知各位有什麼想法?”
張少恭冷靜道:“父親,當機立斷,既然我們發出了告示招募了那位融源極境強者,這是不能反悔的,不然張家會被眾人深究,寶藏之事難免會洩『露』出來。但是,我們招募的可不止一位融源境修士,完全可以靠著剩下的四位以及對張家虎視眈眈的蛟龍妖皇來牽制融源極境的老者。到時候,只要我們張家的人安排好船隻,脫離蛟龍妖皇便可,至於能帶多少人到達目的地,這並不是重要,只要我們張家的人佔絕大部分便可。”
“嗯……少爺說的有道理。”
立即,有不少人贊同張少恭的意見,當然也有一些人還有不少的顧慮在。
張天海聽後,已經有了一些打算,道:“這一次出海,張家也不可沒有人留守,但掌源境以上的人都要一同出海,三弟你有著融源造境的修為,你便留下來看守張家吧。”
張天海的三弟聽後,淡然地點了點頭,張家還是很團結的。
隨後,張天海根據張少恭的意見,開始了一系列的安排。
……第五日,明日就是出海的日子,張少恭一一拜訪了除卻融源極境老者以外的幾位融源境強者。
此時,他已經來到了傅銘的房間,一番寒暄之後,留給了傅銘不少的好感。
接著,張少恭便步入主題道:“傅銘道友,此次出海,乃是關乎張家的發展,但卻來了一位與張家有仇的強者,他想要趁著這次機會打擊張家,而張家已經貼出了告示,騎虎難下。所以,在下懇請道友能夠相助張家,幫助張家度過這一次難關,屆時定有豐厚的酬勞相贈。”
“你是指那位融源極境的老者吧?”傅銘淡淡開口道。
張少恭點了點頭,真誠道:“不錯,根據父親近日收到的訊息,此人正是衝著張家而言,但張家秉承著以誠信為本的準則,不得不帶上他。”
“好,若是他為難了張家,在下既然收取了張家的酬勞,定會盡一份心力的。”傅銘說道。
“如此,在下先謝過道友了。”張少恭鄭重地抱拳一拜。
傅銘忙托起張少恭,笑了笑:“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凡人尚且能如此,何況我等修行之人。”
“道友義氣啊。”張少恭滿是感激道。
隨後,與傅銘又寒暄了一番,適當地誇讚了傅銘一番,順便也不『露』痕跡地詢問了傅銘的來歷,不過並沒有得到準確的回答。
咯吱一聲,伴隨著房門關閉,張少恭的離去,傅銘再度回到了床榻上盤膝打坐。
這一趟的水很深,不過對於傅銘而言,其它的都不重要,他只看重蛟龍妖皇,至於張少恭的話,半真半假,不可全信。
夜晚,張少恭再度來到了書房中的密室,與其父親張天海深入地交談了一番,不得不說,他識人的眼力與打交道的本事不小,已然清楚了傅銘等人的來歷。
對於其他三位融源境強者,他的評價皆是為源玉而來,只要酬勞豐厚,不怕他們不出力。